威凛地大声叱呵道:“来人,将那两个土匪带上来!”话音刚落,从正堂后面的拐角处立即推出一个囚车来,上面一前一后站着两个被五花大绑,面色蓬灰,胡子拉碴的土匪来。后面紧跟着六名袒露右膀,头缠红巾,表情肃然,肩扛鬼头刀的护法壮汉。站在囚笼最前端的络腮胡土匪面对成百上千的村民,倒有些倔强,面不改色心不跳,嘴里一个劲地骂后面那个早已面如土灰,浑身哆嗦,牙齿嗒嗒战抖的同伙。他每骂一句,就有一阵番茄、果蔬之类的东西,铺天盖地向他砸来,那样子端的十分狼狈!
到了族老们正座的厅堂下,囚车停了下来,上前两个护法将囚笼打开,依次将两个土匪押下车来。“跪下!”两个护法厉声叱呵道。话音未落,那个浑身一直在哆嗦的土匪扑通一声早跪到了地上,慌不迭地的磕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而那个络腮胡土匪极其藐视地瞟了一眼自顾捣头的同伙,一脚踹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道:“狗日的丢人现眼!”却依然倔强地不肯下跪。那土匪同伙本就在拼命捣头求饶,没曾防着屁股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当即一个扑爬,一张脸在地上一蹭,竟渗出了几丝血来。
“跪下!”站在一旁的护法怒喝一声,同时用刀背使劲往那络腮胡土匪背脊一拍,同时,各用一只脚向膝盖窝蹬去:“还不跪下!?”那络腮土匪尽管死硬蛮横,却经不住此一拍一蹬,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只是那颗须发暴张的头颅昂得高高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把他们砍了!”秦家风厉声喊道。
话音未落,马上就有三名护法抬来一个直径一尺的木墩子,摆在那两个土匪面前,然后,过来两个护法,将绑在右边柱子上,看得目瞪口呆的介川一之押了过来,让他与那两个土匪在一起。“便宜你了!”护法轻哼了一声,到是没让他跪下。
这时候,几乎整个寨子的村民都凝息屏气,血脉贲张,带着某种潜在的嗜血的本性,耐心期待着惊心动魄的那一幕!而有些胆小的村民和妇女小孩则已经悄悄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眼见其中两个护法走到先前那个捣头乞求饶命的土匪面前,将其往前提拎了一步,然后将他的头按在木墩子上,等候处决令,介川一之也不免心慌起来。他着实落不明白,自己平白无辜间,咋成了人人痛恨的土匪?而且马上就有性命之危,想到这里,霍然,他大声叫冤道:“我不是土匪,我的良民一个!”
秦家风嘿嘿冷笑道:“谁能证实你是不是土匪?擅闯桃花坞就是一罪!等你死了,向阎王含冤去吧!”说着,扭头用眼光询问坐在中间那个遗老似的族长,等他发话。
那族长不慌不忙,拖着沙哑的嗓子说道:“做人要走正道,匪类为人所痛斥。官不剿,民遭殃,既入匪窟,终生是匪,既然为匪,死不足惜,望你投胎再做好人罢矣!”说完,一声叹息,右手轻轻一挥,算是下达了命令。
“斩!”秦家风斩钉截铁地作了个手势,坚定地说道:“我们桃花坞与土匪誓不两立!”
“势不两立!”“势不两立!”村民们高呼起来。
而此时,秦家风手势一落,那行刑的护法也是手起刀落,一片寒光闪过,鲜血骤喷,那还在讨饶的土匪一颗人头早已经落地。“哗”人群中发出了低沉的惊诧声。斩杀了第一个土匪,行刑的护法用眼神请示下一个该杀的是哪个。秦家风站在台子上,想了想,然后手指着伫立当场的介川一之,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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