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关系,他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已经尽力了。
“是紫衣那丫头干的。”田大毫不犹豫的说出紫衣的名字。
“大哥你……”田二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田大冲着田二吼了一声。
田二不得不乖乖闭上嘴巴。他虽然不满大哥的做法,但是,又能怎样呢。难不成,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让他们两兄弟搭上命?
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社会最底层的小偷们,又不是什么圣贤之辈。那种舍生取义之时,就留给圣贤之辈去干吧!
“紫衣?”孙子曰显然不认识有叫做紫衣的人物。
“是个‘女’的?”萧逸升则更关心那个小偷的‘性’别。
“没错。”田大如实回答道。
“东市场不是你的地盘吗,有人在东市场里犯案,你却说不是你的人,这可能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孙子曰质问道。
“孙先生,是这样的。那个叫紫衣的‘女’孩,是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偷窃的手段高超的很,几次我们的兄弟都去找她麻烦,结果,反而被她给偷个清光。我们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是她干的,只能自认吃了个哑巴亏。”
田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说道:“而且,只要我们不去惹她,那丫头并不会找我们。再加上她平时并不作案,只有有钱人到了东市场,她才偶尔作案一两起。所以,我们对于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知道,这丫头竟然狗胆包天,竟然敢偷萧先生的钱包。”
“我看你就使劲瞎掰吧!”孙子曰显然不相信田大的话。因为在道上‘混’的人,哪个不是地盘意识十分强的。自己的地盘里,岂容他人作案。
“我倒是觉得他并没有话说。”但是,萧逸升却选择相信田大的话。“要不是那个叫紫衣的‘女’子偷窃手法高超,我怎么可能会被偷了钱包呢?呵,有意思,我要见识一下那个叫紫衣的‘女’子。”
萧逸升之所以选择相信田大的话,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因为田大将紫衣的盗窃手段说的越是高超,就显得他被偷了钱包是越情有可原之事。
否则,如果他的钱包是被田大这种不入流的小偷给偷走的,那岂不是要笑煞旁人。自己还曾经嘚瑟的说过,自己是学医里头功夫最好的呢。
现在被偷了钱包,不找个台阶下,岂不是要令自己颜面尽失。
孙子曰见萧逸升选择相信田大的话,他自然不敢再多质疑什么。只能顺着形式,问道:“那你知道那个叫做紫衣的‘女’子,住在什么地方吗?”
田大连忙道:“这个当然知道。就住在……”
田二气急败坏的说道:“大哥,你……”
田二觉得,做人总是要有个底线的。既然已经将紫衣的姓名告诉了人家,那地址就万万不能再说出来了。可是……
“你给我闭嘴!”田大声‘色’俱厉的喝止田二。然后,立马又换上满脸卑微的笑容,对萧逸升和孙子曰道:“她就住在东市场那条街的孤儿院里头。”
“孤儿院是吧?好。”萧逸升终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心情不由得大好。他拿起办公桌上盛着红酒的高脚杯,晃了晃之后,一口喝掉。
“你这家伙我喜欢,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将高脚杯放下之后,萧逸升对着田大说道。
说完,萧逸升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办公室。
一旁的田大见状,赶紧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田二等人见到老大都跟上了,也只能赶紧跟上。
……
周四,依旧是一天的课程。
不过到了周五的时候,就轻松多了。上午和下午都只有一个单元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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