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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践。”赤司征十郎见金虎没有答复他,自然也知道对方的不爽,使劲抽出那已经被染红的剪刀,赤司看着那往下滴的血液淡淡地说道:“不过,倒是有点用处。”
赤司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本来他确实是筹备了上好的润滑产品,但是现在,被惹得心情不好的他早就不想用那种磨磨蹭蹭的方法了,伸手按住金虎想要弓起的后背,赤司解开皮带就把那早就筹备好蓄势待发的凶器,尽不停留地就刺进到那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鲜红中心。
“啊。”就算是金虎这种公认的硬汉子,在被这么看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但是也就那么一个意外的音节,后面的声音都全部被金虎逝世逝世地压抑在口中。
他现在是尽不猜忌赤司的居心,那么粗暴的手段那么粗暴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证实着,赤司征十郎,他就是个忘八。
而他金虎,自然是不会给忘八助威声势,就算是咬破了嘴唇他都不肯让那不受控的声音从嘴巴里泄漏出往,那逝世硬的忍耐在赤司征十郎看来却不再像刚开端那么可爱。
就算是赤司正式郎现在正抱着金虎这个人,就算是真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还有那紧致的火热,但是,金虎的那句话却怎么都不能从脑袋中清算出往,“我有恋人了”,真是好胆量。
“老师,为什么不叫出来呢?”赤司征十郎明知道金虎很是不自在,但是心情恶劣的他一点都不介意把自己的不爽变着花样地体现出来,从背后抱住金虎,赤司征十郎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然后把脸凑到金虎低垂的耳边喘着不安稳的呼吸问道:“舒服吗?呐,老师,说啊,是我好,还是你那个所谓的恋人好?”
“、、、混、、、蛋。”金虎扭头看着赤司,见到对方那恶劣的表情时,恨不得张嘴逝世逝世地咬对方一口。
“呵呵,老师,这种褒奖现在就说是不是有点早?我会让老师更舒服的。”赤司征十郎固然确实是笑着,但是那是种不管看还是听都是冷冷的笑,而这种笑声让本来应当是春意盎然热情洋溢的房间变得更加诡异。
金虎就算是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后面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就单单这种开端他就已经懂得个透彻了,与其说是赤司征十郎想要和他更加亲近,不如说那个人压根就是在折磨他。
本来就已经受伤的处所由于赤司征十郎不肯停歇的迅速大力运动而变得更加惨烈,那被撞击而飞溅的红珠在干净却已经起皱的被单上留下一笔笔印记,赤司征十郎却不管这些,只是一味地在那个让他心烦意乱,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他脑袋里的那个人身上狠狠地发泄着。
一场处分性质十足的性/爱,形成了一个注定不平常的夜晚,光是第一局就已经耗费很长时间的两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前的冷静,赤司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光,但是那种极度的强势却还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调剂了一下姿势,赤司让金虎平躺在床褥上,刚刚吸收了滚烫豢养,金虎连双腿都直不起来,那微微的抖动却换不来赤司的温柔,离开那毫无赘肉的双腿,赤司暧昧地在金虎的大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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