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固然重复了一遍,但是他怎么也不记得他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当金虎双手往胸前一举一吐舌头赤司就知道了,所谓的金宝,本来是他养的那头金毛犬。
“就算是它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间。”赤司的话说的很安静,完整就是陈述的语气,金虎听的那个无力,他家这个难搞的小鬼难道是在暗示他金虎要比金宝得宠的多吗?还是说,实在小家伙只是想要辩护一下,在他少爷心里,金虎并不是想金宝那样的狗。
这么一想,金虎也就不挑开了,淡淡地一笑就往沙发上倒,但是刚一躺下赤司的命令又下达了,张口就说道:“先往洗澡。”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金虎本来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是当他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那沙发上展好的那个可以称得上是被窝的时候,金虎下意识地就往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小鼓包,无声地笑得开怀,这个小鬼,要不要这么别扭啊?
实在就算是金虎有时候或许真的对赤司有些意见,但是心里还是知道的很明确,赤司说到底也就是个小鬼,就算是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该有的柔软还是有的,金虎躺在那个算不上舒适但是尽对心意满满的被窝里满足地喊着笑意闭上眼睛。
在金虎闭上眼睛的之后,背对着沙发侧身躺着的赤司却把眼睛睁开了,那就算是在夜晚都亮晶的眼珠里闪了闪之后也再次合了起来,固然是已经开端开端发凉的夜晚,但是这个房间里却是热意满满。
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个小闹剧之后,赤司和金虎之间似乎建立起了一个双方都没有说破却确实存在的奥妙关系,赤司在那天之后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不管是对金虎还是紫原敦都明显宽纵的多,就算是紫原敦一大清早就黏着金虎要吃早饭还一声虎仔虎仔地叫着,赤司那个人竟然都很是安静地坐在客厅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倒是在金虎挨不住紫原敦的恳求做好早饭后赤司一吃就看向金虎,那里面的东西金虎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应当算是哀怨吧?不至于啊,金虎下意思地咽了下口水后解释道:“你从来没让做过,不怪我。”
就这么一句话,金虎的日常生活中就又多了一项工作,并且,自从这天之后,紫原敦是三天两头就往赤司家跑,偏偏那个应当是很拒人千里之外的赤司征十郎竟然一点反对的意见都没有,可怜金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被一个小屁孩天天‘虎仔’‘虎仔’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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