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系好安全带后转头,眼中带着笑意道:“反正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不如就当个恶魔吧!这样也不至于在痛苦的征程中只有我一个人默默承受,好赖你们也给我一起分担些吧!”
莫谨言切了一声,启动车子便开了出去,一脸的不耐,又像是生无可恋,转头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还好,你还是那个牙尖嘴利,丝毫不让自己在嘴皮子上吃亏的邵靖雨。”
“多谢承让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还记得我给你这张卡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她想了想,跟着还是摇了摇头道:“时间太久,忘了。”
“我看呐,你就是掉水里,让低温把你脑子给冻坏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莫谨言没好气的说道。
“好啊!你既然这么说,拿我也要跟你理一理,要不是你叫我出去,大冷的晚上,我会在半道上被人偷袭掉湖里吗?归根究底,我会受难都是因为你莫谨言,你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她忍不住气恼的怒吼,双眸似火,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两个大洞来。
“行,我跟你道歉行不?是我的考虑不周害你受伤了,我诚心诚意的给你赔不是,原谅我行不?”
莫谨言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原本这件事就是他开的头,所有的遭遇,事情的发展都是那样的巧合,但是无论是哪种巧合,都离不开他这一导火线起到的作用。
邵靖雨当初会有残废的危险也一度让他睡不好觉,心里的愧疚与自责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他可以在情场上嘴皮子抹了蜜似的,玲珑剔透,可是真到生死攸关的事情上,他就像个失语者一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尽他最大的可能与努力换取被她伤害的邵靖雨的完好无缺。
所以他着手她住院后的一切安排事宜,包括请的护工,给她安排的环境上佳的单间。
当然,这些在道义上都是他必须承担的,也只是最基本的,他也不想为自己开拖,但是在邵靖雨受伤那件事上,他从来没有逃避过自己的责任。
“幸好我完好无损,不然这辈子你就甩不掉一个叫邵靖雨的包袱了,你看我会不会缠你一辈子。”邵靖雨作势恶狠狠的说道。
“好好,你说是就是。”莫谨言无奈的笑笑。
十分钟后,法拉利就在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了下来。
走进电梯的时候,莫谨言拿着那张玫之的卡片在按键旁的一个特设卡槽里面刷了一下,转头对着脸带疑惑的邵靖雨解释道:“只有持有玫之专属vi卡片的人才能上到顶楼,这个卡槽就是为了玫之工作室特设的。”
她了然的点了点头,同时也更加好奇这个玫之到底是什么来头,越听越神秘的感觉。
电梯直达位于三十六层的顶楼,走出电梯,放眼望去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满目的玫红色,墙壁之间间隔两米挂着风格不一的装饰画,全部都是玫瑰花的图案,区别在于画法,花朵开放的形状以及色彩的应用上面,每一幅都不同,而每一幅都是那样的特立独行,在本来就是学设计专业的邵靖雨眼中,已然是不可多得的精工良品。
她甚至被眼前这样神秘而极具色彩冲击的设计吸引住了全部的眼球,脚步下意识的缓了下来,她的眼中是满满的欣赏与赞赏,心中萦绕着一抹磅礴的热度,每一处哪怕是细微的色彩变化处理都让她由衷的感叹,创造出如此灵性空间的设计师,真的是个天才。
“好漂亮!”她下意识的点头说道,视线划过这里的每一寸都像是看不够似的,她控制不住的满脸笑容。
“还好吧!这么花,看得我头都晕了,也就是你们女人能看得下去,反正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能认同。”莫谨言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说道。
“艺术家的世界也不能指望你这样的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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