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两个不敌而去。他们急往大华的家乡赶,想去给他送信。还没走出多远,碰上了胖胖猪,说明情况后,三个回头来再战水鬼。正在难解难分之际,魔鬼高米尔赶了过来,帮了水鬼一个忙,把几个撵跑了。
要说高米尔这鬼东西的命就是好,有些好事总能眷顾他,赶在这个屁当儿上解了水鬼的围,令其感激有加。
高米尔眯缝着小狐狸眼睛,静静地看着水魔,摇头晃脑地一句话也不说。水鬼被看得楞摸楞眼,摩挲摩挲自己的脸,又扑搂扑搂自己的身子,觉得也没什么啊,便十分不解地问:“道友不说话为什么总是摇头啊,是在哪里坐下了这么个病根啊?”
高米尔小脑袋依然坚持不懈并有节奏地摇着,小狐狸眼睛依然坚定不移并一眨不眨地望着,用手指着水鬼,尖溜溜地故作惊恐道:“是啊,我是坐下病了,但不是在以前,是在刚才做的,而且还病得不清呢!你知道我为什么摇头吗?那是被你惊天的**力给吓傻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晃脑吗?那是被你勇敢的大无畏给震呆了。”
水魔不解其意,歪着脖子,斜楞着眼睛望着高米尔:“我听你这话有点怪怪的,该让我如何来理解呢?”
高米尔仰着脸大笑道:“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浑然不知地在这里像没事人一样,我真服了你了,不得不让我敬佩啊!”他把话题一转,“你说我坐下病了,我看你才坐下病了呢——坐下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病,坐下的是不计后果的痴呆病,坐下的是沙鬼死了后喜不自胜的轻狂病……”他指手画脚地,“好好想想看,好好说一说,是我做病了,还是你做病了?”
水鬼听高米尔如此一说,惊慌起来,磕头作揖地虚心请教。
高米尔头也不摇了,脑也不晃了,开始吓唬起水魔来:“你是不是以为沙鬼没了,你就可以任意妄为、逍遥自在了?你疯懵了吧,高兴坏了吧,就拿耶和华的孩子不在了,是吧?他是吃素的吗?是好惹的吗?能容得了你这般作来闹去的?若被他码到了你的行踪,看你还能得意轻狂到几时?”他用深含寓意的别样眼光望着水鬼,“还是好好地想想自己的退路问题吧,我好像渺渺地都已经听见了耶和华孩子向你走来的脚步声了。”
高米尔的这番话不亚于一声炸雷,击中了水魔,他呆傻了半晌,扯住魔鬼的胳膊说:“难道我们连这么点自由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吗?”
“你说的那是哪年哪月哪一辈子的事啊?看来道友还满恋旧的嘛,也难怪,人在春风得意、精神愉悦的时候,总是梦想着美好的未来的;而在精神萎靡、境遇困顿的时候,却总是怀想着辉煌的过去的。”魔鬼见他幼稚得可爱,把双手一摊,肩膀一耸,给他一个千真万确、不容置疑的微笑:“那是当然,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他不会允许你瞎作乱闹胡作为的!”
水魔有些六神无主了,摇着魔鬼的胳膊,开始求开了:“望道友给我指一条明路走一走吧!”
高米尔看着他那涂满了焦急,画满了无助地可怜巴巴的脸,心里甚是得意,端出朋友有难不容不出面的姿态,为水鬼着想地开始给他摆道出主意了:“我们虽然居不同地,相隔千里万里的,可我们的心却是相连的。虽然以前你曾多次拒绝帮助我,可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鼠肚鸡肠人——我的心每天都有大风在吹刮,每天都有暴雨在冲刷,已经纯然洁净得不掺杂任何不该留下的东西了。热心热肠地不允许我的朋友受到别人的欺负,哪怕是说话不小心溅到脸上一个唾沫星子,都是不可以的。不会眼看着我的任何一个朋友,在艰难痛苦的困惑中翻滚,而忍心袖手旁观不伸出热乎乎友好之手的!”
高米尔翻动着他的那双小小的狐狸眼睛,看着水魔脸上一阵惭愧,一阵感激地神情变化,把脖子伸长了靠在鬼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