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很怕事情搞不大,在那里说起来没完没了了,却不知鬼头的脸,早就变了颜色,怒吼一声喝住了他:“这完全是你瞎编乱造的,是完全没有理由的。我与蜈蚣妹妹多少年的感情,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如此脆弱狠心地说割舍就割舍呢?你这些胡扯六拉的无稽之谈,甭想骗得过我,莫不是也要把我与高道友栓个对?”
猴子觉得鬼东西的脑袋,可能被虎妞过热的身体温度给烧坏了,用鼻子哼了一下:“哎呀我的妈啊,感情?什么感情?它姓张啊,还是姓李啊?姓王啊,还是姓赵啊?当饭吃啊,还是当水喝啊?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大牙都掉了一地。你说的是镜子中开放的花朵啊,还是水里游动的星星啊?我的火大王,快点醒醒吧,不妨好好看看你身边的女人,还有几个穿着裤子的了。女人开始的时候,可能还傻呵呵地相信感情,可时间一长,谁还傻呵呵地相信那破烂玩意呢?一个还没和男人在一起的小妹子,她是怀着浪漫**地一种傻呵呵的天真,而与男人睡过觉了的女人,则是追求真实存在地一种现实。你还真认为自己是人见人爱、人人喜欢的凤凰男啊?别在做美梦了。这事看似虚无,可却是真实存在的。就在你的身边,就在你的眼前,就这样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见鬼头低头不语,“我的命就攥在你的手中,可以随时随地地取走,还有那个必要和你说谎扯那些没用的吗?”
火魔吧嗒了两下嘴,觉得也是,就又问:“我一项对得起那蜈蚣精,她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呢?”
猴子瞟了他一眼,感觉傻得实在可爱,便拐个弯地指点道:“你看看蝎精,再想想白狐精,她们和沙大王、冰大王的时间,不见得比你与蜈蚣精的时间短吧?那她们又为什么都投进了高米尔的怀抱了呢?其中的秘密,难道你就一点也瞧不出来吗?”
经猴子如此一说,火鬼好像明白了一点,可雾里看花地还不是很透彻。他是不愿意往关键的事情上去想,在那里装着糊涂地自己欺骗自己。蹲下身子,挠着红红的头发,让猴子说清楚一些。
猴妖多了个心眼,与火魔谈起了条件,他要是讲透彻了,鬼头不可以杀他,必须放其一马。火魔为了了解所有的实情,满口答应下来。猴子在地上来回地走动起来,手臂还不停地摆动:“奥秘很简单,就是啖以重利,许以好处。”说到此处,瞧了瞧鬼头,见其一脸茫然,知道还没悟透,“你与火蜈蚣感情那么深,每天都在一起。如果她想要你的法宝,会心甘情愿地送她吗?”
火魔摇摇头,一点都没犹豫地回道:“这个恐怕不可以,我没了法器,就像折断了翅膀,随时随地都有丢命的危险——这东西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是万万的、也是绝对的、是说什么都不可以胡乱送人的!”
猴子听后,把牙一龇,笑着道:“这不结了,可问题恰恰就出现在这里。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向火蜈蚣承诺,将来要把你的那件宝物送给她,那么,她还会乖乖地躺在你的怀中,亲亲热热地同你搂在一起吗?”
火魔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有可能,或者没可能,那得分人而论。”
猴子见他还自欺欺人地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不高兴,龇牙咧嘴地吼了起来:“你见过有不贪嘴的鱼吗?看到过给好处连瞧都不瞧的女人吗?蝎精与白狐精就是明显的例子。那两个大王的法器,怎么就跑到她们手里了呢?是自己长着腿主动寻上门来的,还是自己长着翅膀上赶子送上门来的?他为什么让我盗取旱大王的法器,这已经昭然若揭明摆着的事了,你怎么还装糊涂啊!我的火大王,别在掩耳盗铃地自己欺骗自己了,再与高米尔参合在一起了,可要小心你自己的那个东西了。这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凭空悬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由不得他人,完全在你自己——自己的前途与命运,只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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