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能容忍的。两个孩子无奈,只能辍学回家,成了继祖辈、父辈之后,又一代无法求学的新生代农民。
大华手下的约翰与凯撒琳,途经一个村子,见几个老年人,聚在路边议论纷纷。其中有一个白发老者,不住地打咳声,昏花的眼中噙着混浊的老泪。此老者是赞恩的父亲,已是风烛残年之人,唯一的希望,就是孩子能够脱离农村,不要像自己这般,劳苦一生却仍然一无所有。可没钱你所期盼的所有东西,都是奢望。不按魔鬼的意思去走,他就把你踢回到祖辈一直拼搏努力都没能走出来的垄沟里去。
约翰与凯撒琳打听明白后,心想,此事以前从未听说过,也从未见到过,除了魔鬼的孩子,别人是怎么都做不出来的,决定找那老师谈一谈。
两个带着赞恩和耶基斯,来到他们就读的学校。校长借口出去就再也没了影子,其他的老师都避而不谈,躲躲闪闪地像见了瘟神一样。那萨克维尔倒是毫不在乎,眼睛眯缝着带睁不睁地斜楞约翰与凯撒琳,别的什么都免谈,就连他这个班级都不收留了。他咧着嘴,龇着牙,凶巴巴地说:“腿虽然说长在他们的身上,可这里毕竟是学校,不是他们的家,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没有那样的自由。”
当约翰与凯撒琳提出要给两个孩子转学时,萨克维尔的脸一下子变了,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把桌子拍得直响,嗷嗷地叫着道:“谁敢接收?我看他娘的谁敢接收?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阿猫阿狗?装的哪头蒜?充的哪根葱?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想找死是吧?”他一边吼着,一边发了疯似地扑上来,像一头恶狼搂住约翰的脖子就咬——他总是有所理解地认为,要想有效并尽快地解决问题,没有比这个来得更直截了当的了——萨克维尔依仗着有他魔鬼老祖宗做后盾,便一直为所欲为,动不动便把家族解决问题最古老的法子搬出来。
约翰毫无防备,一愣神的功夫,就让这东西给咬上了。
萨克维尔像是咬到了钢筋铁骨上,因用力过猛,全口的牙齿都被锛落了,血水从嘴角直泫而下,疼得他似狐非狐、似狼非狼、没好声地叫唤。
赞恩与耶基斯都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他们万没想到的是,老师急了还会咬人。更加没有料到的是,老师还会狼嚎。其他的老师与学生,都感到奇怪,围拢过来看热闹。
萨克维尔捂住嘴,手缝里还往外滴着血,狠狠地剜了约翰一眼,又恨恨地扫了外围的老师与学生一眼,转身想走。
约翰不像忠义狗,能从体味上认出魔鬼的狐狸崽子,要不是这东西刚才的嚎叫,还真不知道其的真实身份。见其要走,急步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回来。
平日里被压榨、盘剥已久了的敢怒不敢言的学生们,没想到有如此的强人,敢来收拾他们这个像野狼一样两腿走路的老师。一个个表情复杂,都用冷冰冰地微带仇恨的眼光,看着萨克维尔。心里却是无比地畅快,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代表了他们父母的心情。
一些受到萨克维尔同样“待遇”的小狐狸崽子,吹着口哨,喝起彩来。因为他们的父母,吃着的,拿着的,都是别人的。而让这个东西无情地又拿走了,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凯撒琳对约翰说:“这个狼崽子没有什么大罪,并非十恶不赦的那种,还是交到当地的政府算了。”约翰没有异议,把其送到当地政府部门。
两个觉得,赞恩与耶基斯不宜在此地再住下去了。因为他们十分清楚,只要你接触到了魔鬼的孩子,并与其发生了冲突,不会再有你好日子过的。不是遭到报复,就会让你灭门绝户。两个孩子吃的苦够多了,他们父母吃的苦也够多了,他们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了。于是,私下里决定,把两个及其家人送上了神岛,然后去找大华,向其禀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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