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耶和华孩子闭上嘴巴到处跑起来才行。
这日,高米尔正与两个魔头闲聊,神偷猴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贼头贼脑地望着两个鬼头,欲言又止地对高米尔说:“大王,不好了——”
高米尔见其这般,故意大着声音问:“到底什么事,把你慌张成这个样子啊?”
神偷猴又贼眉鼠眼地望了望两个鬼头,缩头缩脑地还是有些不敢往下说。
旱鬼与火鬼以为那货有重大的事情,要私下里向他的大王禀报,知趣地起身就要离开。
高米尔生气了起来,极不耐烦地叫了一嗓子:“不要吞吞吐吐地,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两位道友又不是他人,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有什么背人不好当面讲的?”
贼猴子见高米尔发了火,便哆哆嗦嗦地说:“恰恰就是两位大王的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你就说呗,还有什么不可讲的呢?”魔鬼迫不及待地追着他。
贼猴子望着旱魔与火魔:“我出去办事,路过一个山口的时候,见耶和华孩子的人,把蜘蛛妹妹与蜈蚣妹妹围住了。”说到这里,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高米尔,“不幸的是,两个妹妹寡不敌众,被那些人给杀害了……”
旱魔与火魔一听,顿时傻在了当场,半天才缓过神来。他们两个在此处,虽然有吃有喝有玩的,可心里还是惦记着各自家中的女人的。外面的女人再好,她只不过是双“拖鞋”罢了,而作为“拖鞋”,它是随穿随脱型上不了正式场合的;家里的女人就大不一样,她们是板板正正的“皮鞋”,都是在大雅之堂的正规场合穿的——两者互相不可替代地不能混为一谈。
高米尔与手下演了一场巧妙的双簧,把火魔与旱魔蒙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这样一来,既令两个对大华产生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从此又不再惦记被他上了手的两个妖女了。上下左右都合了魔鬼的心,对了他的意。见两个鬼头疯了一般怪叫着跑了出去,他也跟着跑了出来。
三个魔头来到火鬼存身的地方,盆朝天碗朝地地到处一片狼藉,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寻来寻去地找不到“黑寡妇”与“火蜈蚣”,两个鬼头心痛得直跳,恨得差一点没把牙咬碎,开始疯狂地作闹起来。
可这不是高米尔想要看到的,不睁眼睛地动不动就会误伤到自己的孩子,同时也会伤到那些被自己教坏了的平民百姓。那样,自己的辛苦付出,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就白忙活了一场吗?他要制止两个的这种无的放矢的行为,他要让其把怒火都撒在听大华讲经的那部分不知好歹的人身上去。
魔鬼慌忙地上前劝道:“两位道友消消气好不好?你们知道这般的作闹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在招惹风险,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一个对自己的生命都不负责任的人,我是最瞧不起的……”相较之下,旱魔比火魔理智一些,他死死地拽住鬼头,用求助的眼神望着高米尔。
魔鬼把手放在两个的肩头,表示理解与痛心地按了按,声音压低到了能够显出足够悲伤的程度:“我和你们一样的悲伤,一样的痛苦,因你们的悲伤而悲伤,也因你们的痛苦而痛苦。要知道,我身上所承担的这两种东西,一点都不比你们少。可我必须要表明一点,想要报仇,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做任何事情,讲究的都是有所准备,不打毫无把握的仗。你们这般冒冒失失地作闹,明摆着是给人家送信,让人家有所准备地等着挨收拾。”专门拍了一下火魔的肩膀,“想想看,这就等于把脑袋伸了出去,等着让人家用准备好的石头往上砸。如果要是我们做好了准备,打他个毫不知情地措手不及,那就等于我们搬着石头去砸他们的脑袋。两位道友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旱魔听了,不住地点头。可这火鬼性子偏执,还不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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