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决不了的;护犊子、保护你们,那是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天性,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我不疼你们,不爱你们,还会去稀罕那些猪啊、狗啊地两旁世人的歪脖秧吗?可话又说回来了,我也有我的一摊子事,一天到晚也忙得很,不能事无巨细都面面俱到地照顾到。”他望了一下孩子们,“说到这里,是不是有些孩子会想,我以后就不再管你们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想说的是,当大势不可逆转的时候,就要顺应潮流,适当地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当胳膊肘拧不过大腿的时候,就要学会顺势转弯。千万不可犯傻充愣,不知天高地厚地胡来,这就得需要你们适当地转型——在我没有时间的时候,在我顾及不过来的时候,要想办法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望着孩子们,都竖着耳朵,伸着脖子,认认真真地听他讲话,心里很舒坦,便继续说:“当然了,我不是让你们迁就什么,也不是让你们躲避什么,而是要你们怎样更好地去应对。我的意思是说,既不能一味地胡搞蛮干,也不能一味毫无原则地进行妥协。有时间好好去学学太极拳的打法,从中便可以悟到一些奇妙地对自己有用的好东西。它那里不说囊括了所有的人生哲学也差不多,无论是在为人处世的生活方面,还是在生存发展的工作方面,都能从中学到东西。要学会它以柔克刚的妙处,试想,再锋利无比的钢刀,能对流水怎么样呢?再重再大的铁锤,能对棉包如何呢?再刚硬、再尖锐的锥子,又能把海绵怎么着呢?因为它们都太柔软了,那些东西拿它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伤不到它们一分一毫。不要拿锥子总往铁上去扎,它会折掉的;也不要总拿刀往钢块子上去砍,它会卷刃的。要学会柔韧一些,绵软一些,不要一味直来直去地去猛,不要赤的裸地竟干傻事,要适当地穿上点衣服,含蓄并有礼貌地遮一遮。要像个绅士,对他们文明一些,友好一些,温柔一些,和谐一些……”
喘了一口气,歇了一下嗓子,接下来又说:“我也知道,让你们放弃原有的生活方式是一种痛苦,让你们转变一下原有的生活作风是一种煎熬。但在不得不放弃的时候,在不得不转变的时候,你们别无选择,万事都由不得你们自己——不愿意的也要学着愿意,不习惯的也要学着习惯。”
说到此处,他莫名其妙地生起了气,“我曾经提醒过你们的祖辈,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曾经对他们说过,‘盗之道非常道,盗中亦有道’的道理,可他们怎么就没一代代地教导下来呢?你们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我都不知拿什么话来说好了!虽然都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为什么叫外财呢?因为不属于自己的的那才叫外财。而夜草又该怎么理解呢?在晚上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吃到嘴的草,才叫夜草。我这样的理解也说不上对不对,但我是这样理解的。它跟我们说明一个什么道理呢?外财是要去取,夜草也要去吃,但你要分怎么去取,怎么去吃。明目张胆地去取、去吃,要么引来人家的棒打刀劈,要么就会招来其他别个家伙的疯抢。不要再从事大砍大杀的那一套了,那是光动手脚不动脑地最无能、最没本事的表现,也是首当其冲最要受到人家打击的那一种。这种暴力型直来直去的不会长久,来得快去得也快。”
趁着魔鬼喘气的这个空当,坐在最前排、靠得他最近的一个叫鲍德里亚的狐狸崽子,急忙给他跪了下去,哀求他一定要把害他们的那个人除掉。其他的狐狸崽子们也都跟着离开了座位,呼呼隆隆地跪倒了一地。边磕头边叫嚷着,一定要他们的老祖宗为他们做主,还他们一个公道。
高米尔见自己这些可怜巴巴的孩子们,都被逼成了这般样子,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好言好语地安慰道:“你们都放心吧,那个该死的东西,已经被我打得不敢露面了。如果再让我寻到他,定要扭断他的脖子,掏开他的肚皮,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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