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待一场东风的到来。只要东风来临,玄狮营的将士们不会有丝毫的伤亡,而虎豹营的将士们却会尸骨无存。”姜太后的唇勾勒起抹唳冷的弧度后,手指蘸着杯中的酒水,在桌面上轻写下了两个字。
“原来如此,母后的这招果然高明啊。”瞅望到姜太后在桌面上写下的两个字后,轩辕麒心中的疑惑顿时全部解开了。但随即,他又凝眸望向了姜太后,语气略含担忧的道:“可是母后,即便我们此刻选择按兵不动等待着东风的到来,并不代表轩辕焰能够沉得住气啊。万一,他率着虎豹营主动的出击,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姜太后双眸狰狞的一笑,语气自信十足的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们若是选择按兵不动,轩辕焰就更加不会轻举妄动。”
轩辕焰根本就不想看到龙耀军队自相残杀的画面,除非是自己率着玄狮营主动的出击,否则若是不到万不得己,轩辕焰是绝不会主动挑起杀戮的。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知道玄狮营和虎豹营一旦开战,后果不是龙耀皇朝所能够承受得起的。她正是抓住了轩辕焰致命的弱点,所以才会安心的在此等待东风的到来。
“还是母后厉害,那么…儿臣便在此陪母后悠闲的饮酒,等待那场东风的到来。”轩辕麒的脸上亦是漾起了狰狞的残笑,声音腥冷万分的道。
姜太后从袖筒中取出了一封信递到了轩辕麒的面前后,启唇唳冷的笑道:“你先把这封信拿给陈将军,让他独自前往虎豹营将信交到轩辕焰的手上,然后你再进来陪哀家悠闲的饮酒。”
“恩。”轩辕麒默点了个头后,伸手接过了姜太后所递来的密封信件,起身迅速的走出了帐篷。
“先皇,你赏赐给哀家的万千屈辱,今日哀家就用轩辕焰以及虎豹营所有将士的鲜血来洗涤。你若是在天有灵的话,就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吧。哈哈哈…”姜太后仰头发出了阵疯狂的笑声后,倏地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催动内力将酒杯彻底的捏碎在了掌中。
垂首,姜太后将手心中那握着的染满血迹的碎杯凑贴到了眼前,亦让血中那淋漓渗透的恨意弥漫在了帐篷之中。
二十前年,她何尝不是个单纯如水,天真无邪的人呢?皇后的头衔对她来说根本一点都不重要,她嫁给先皇轩辕极,纯粹是因为她深深的爱着他。
轩辕极曾经说过,即便后宫佳丽三千,他真正爱的人也只有她,只有她这个皇后。他的确是给了她满满的浓情厚爱,也让她死心塌地的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直到轩辕极驾崩的那一刻,遗诏上写着废除太子轩辕麒,另立轩辕璃为龙耀皇朝的太子,且三日后立即登基为新帝时。
她才痛苦的知道,什么狗屁的山盟海誓,原来全部都是轩辕极所精心编织的巨大谎言。他至所以娶她为皇后,完全只是为了巩固他那不稳定的帝位。而他心中真正爱的女人,其实是轩辕焰和轩辕璃的母妃。
轩辕极,是你无情的将恨深深的植入到了哀家的骨髓中。哀家发誓要毁了你所有在乎的人,哀家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如果你所有在乎的人能够识趣的话,最好乖乖的奉上他们的鲜血来洗涤哀家骨髓中深埋的恨。如果他们未能如哀家的所愿,那么哀家便不惜用整个龙耀皇朝来为骨髓中的恨陪葬。
破碎的酒杯坠落在地的瞬间,鲜血被姜太后死捏在了掌心之中,一滴痛到极至的泪从姜太后的眸中缓缓的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
某宛如龙盘般的山头处,八十万身着盔甲的虎豹营将士们亦列成了整齐的队伍,身上释放着傲冷气势的静立在原地。
而在他们魁梧的身躯背后,同样高耸着一座临时搭建的黄色帐篷。帐篷内,落座着的人正是他们誓死效忠的主子--瑞王轩辕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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