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什么?你就这么想侍候人啊?想给人洗衣服生孩子带孩子侍候公婆?怎么也不见你好好侍候我们?”
正在喝酒的夏寒突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老大也不管,兀自给她和小五倒了杯酒,“你要是真想嫁,明儿个我去找杂货铺老齐去合计合计,给你备好丰厚的嫁妆,咱不愁,不愁。”
“哇...”小五到底是忍不住了扑倒在老大的怀里,嘤嘤地哭泣,时而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老大也没听清楚,只是附和着。
小六在一旁讥笑,“小五,你可别哭了,你是要把我们回楼都淹了吧?到时候看你拿什么作嫁妆。”
小五一脚过去,小六连着嘴里没咬掉的肉和着椅子一起掉进了雪坑里,还是今儿早上掉的那个。
“老娘好不容易女人一回,你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拆台,今儿晚上你守夜,可别给老娘丢了东西。”小五从小六怀里起来,一把将眼泪擦干坐直了,又开始大口吃酒大口吃肉。
老大撇嘴,小六是没捡着好时候,非得这个时候插话,对此她也只能表示同情了。
“哑娘,给我盛碗汤。”老大将碗递过去,却被夏寒接住,手指在她掌心划过,一阵冰凉。
“我帮你盛。”夏寒望着她笑,低沉的嗓音带着轻柔。
老大撇嘴,喝了她那么多酒是该干点活,“待会儿吃完后你帮哑娘收拾碗筷吧!”
说完,拿了壶酒回了房去。
留下夏寒嘴角有些抽抽。
小五却笑眯眯地接过夏寒手里的鱼汤,满口谢,“韩公子,你不必介意,我家掌柜的脾气就这样,今儿个她肯出来跟我们吃这顿年夜饭,我已十分意外了。”
“你家掌柜的平日都做些什么?”夏寒问。
小五见老大已关上房门变压低地声音说,“老大她每日都要去碧水河走上一圈,然后就待在回楼里,有时在屋顶有时在房里,也不做什么,就喝酒。”
夏寒眉头轻蹙起来,“她难道没有什么朋友?”
“有啊,对面那家坡嘴的媳妇是她姐妹,也不知道她俩是怎么臭味相投的,相处得倒是不错,只是最近凶悍媳妇生了个娃,鲜少过来串门了。”
夏寒轻唔了声,没再接话,只是那已经熄灭的漆黑屋子灌了几口酒。
大约是每人都有着心事,在老大走后,几人不是默默吃着菜就是兀自喝着酒,都不再多言。
火盆从滔天火焰变成炭烟,夏寒便也拿了壶酒回了他的新屋子,和衣而睡。
剩下的小五和小六吵吵闹闹陪着哑娘吃完后也都散了。
老大睁着眼睛听到门合上的声音,也合上了眼睛偏头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老大翻身从床榻坐起,见夏寒正襟危坐在窗台,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翘着兰花指哆嗦的问,“你...你在这里多久了?”
夏寒偏头笑着跟她打招呼,完全无视她的质问,“早,哑娘做好了早饭,叫我来喊你。”说完,跳下窗台走了出去,帮着招呼客人。
老大无语,倒显得是她大惊小怪了。
“小六,给我端盘热水来,我要洗嗽。”老大推开窗户喊。
“知道啦,来了。”小六忙得跟个陀螺一般,却还是仰着脖子应了。
夏寒见状,便偷偷拉住了他,轻声说着,“我去。”
小六想起他昨日对掌柜的表明心意一事,挤眉弄眼地说,“成,到时候有好处别忘记我。”
夏寒笑了笑,点头。
他弯腰从铁锅了舀了一盆水,伸出食指试了试,觉得温度还不错便端着它去了老大房里。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小五一直拿眼睨着他,那般的天人之姿却甘愿弯腰染下尘埃,布上烟尘,居然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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