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若是想要救你身边的人何不先救你自己,你满足于父皇的佑护之下,师家的高捧之上,你自己呢?可曾有真正地为自己的现在和将来设身处地去想过,你的骨子本是懦弱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身边的人出事,你就不曾想想以你自己之力来救赎她们吗?你身为父皇亲封的第一帝姬,权利在你手中唾手可得,你却不曾培养自己的势力,橦嬷嬷在你身边侍候,你却只是将她用于奉茶,可曾用她背后的势力为自己谋划?你若强大,何须求人?”
夏寒说得很快,说到最后便有些愣神,这更像是说给当初自己的话,不过师轻青此刻正沉寂想容进宫的悲伤之中,倒也未曾察觉。
从来没有人与她说过这般的话,亦没有人说得这般透彻,在这里有地位又如何,没有实权等于空话,等于等死。
师轻青知道了,可是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努力地去融入这个世界成为这其中的一员,便能够与好友,与自己的喜欢的人平安快乐地度过此生,可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师轻青扬起泪脸,问夏寒,“为何你们总是喜欢逼我?我不想来到这里,你们让我来了,我想要守着夕儿守着青园过一辈子,你们逼我,夕儿说不出话了,想容进宫为妃了,若烟死了,你们总是逼我......为什么?为什么?”师轻青捶打着夏寒的胸膛,虽然对夏寒来说等于是隔靴搔痒一般无痛无痒,可是师轻青的泪滴落在他的手上,衣衫上,就像是灼烫得留下了烙印,让夏寒不禁蹙眉,方才是否是说得狠了些。
夏寒轻轻拍着师轻青的背,算是对方才骂她的安抚,不禁心想都快及笄了个头却还是才这么高,“别哭了,哭也无用,如果你有心想要改变,让自己日后不再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的话,就掉头回府,回你的青园里,谁都不要见。”
师轻青闻言便擦干泪,转身出了殿门。夏寒苦笑,不知是该说她听话好还是情绪恢复快好?
夏寒望着手中骤然乍空的手掌,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对隐在暗处的夏雪轻声吩咐:“你去暗处跟着她。直至她进了府。”
说完,便兀自去了书案旁继续执笔,可那桌上却不是什么公务,不过是一副画罢了,画的人樱桃小口。柳眼梅腮,巴掌大脸,出水芙蓉......
夏寒最后添了一笔,墨迹很快干涸,于是便将此画藏在了暗层地最底处,不见天日。
......
师轻青走至宫门处,师家的柳伯正在马车上等着,可师轻青今儿却只是想要一个人走一走,强打起精神走到柳伯面前,笑着说:“柳伯。东街的包子铺今儿重新开张了,我想去尝尝,那儿人多,马车不好走,等到了估计都卖完了,我自个儿走着去就成,你就先回吧!”
柳伯望着师轻青还在泛红的眼眶心里酸,今儿一大早三小姐就进宫了,大小姐与三小姐情同姐妹可惜日后辈分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又怎还有心思吃什么包子。可柳伯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会不明白她这是想要一个人走一走,在热闹的街市里才不会觉着心里荒凉罢了。
柳伯微微挪了挪目光,不去看师轻青的眼睛。亦是笑着说:“成,那帝姬您小心着些,今儿确实人多,热闹着呢,待会东市还会有舞龙舞狮,帝姬去看个热闹吧。但是可得注意安全。”
师轻青笑着应了,再热闹又怎会有宫里的漪兰殿热闹。
可师轻青还是想要去看看,毕竟那里可有宫里没有的人情味。
师轻青别了柳伯一个人往东市走去,可到了街口才知道原来今儿皇上大赦天下,不仅死刑犯死罪可免,三年及以下者全部释放,其上则全部减半,这还不算,老百姓的赋税更是连减三年不必缴纳,还对各地灾民施粥放灾银贴补家用。
呵......
可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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