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当真什么都可以?”
师轻青笃定地点了点头,从想容缠着的纱布来看也能知道伤得不轻,难怪盖清说她的伤……
“此事因我而起,自然该由我负责。”
“好,有了你的承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想容调皮地眨了眨眼,“我要你永永远远地做我的好姐妹。”
师轻青愕然,“你真的不怪我?”
想容拉住师轻青的手,让其坐到床榻上,笑道:“其实你来之前我以为你在怪我,怪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夕儿……对了,说道夕儿,她现在如何了?御医嘱咐我不宜出门,所以也未能去看过她。”
师轻青来的时候便现想容这里竟然只有一个御医在为其治疗,心里愧疚更甚,“夕儿她现在在青园,张太医与众太医正为其…续命……”
“我听娘亲说已广散了英雄帖召唤所有医术能人者前来帝京,更有传了消息给思颜神医,难道竟一点消息都没有?”想容不由十分担忧。
师轻青点点头,“大家听说张太医都束手无策,哪里有人敢轻易前来,再加上师家的地位摆在这里,只怕大家也是闻着止步了。”
“是啊,若无真本事医不好夕儿,只怕会担心自己送命,哪里还敢有人前来。”
师轻青不想让想容在病中还要如此忧虑,只得转了话头,将手中拿着的瓶瓶罐罐一一递给想容,“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收到的伤药,对于治疗伤疤有奇效,我…这是我的一番心意。”
想容却是丝毫没有介意,笑意吟吟地打开去看,药瓶因着制药主人的心性不同质地与纹样皆不相同,想容一一看了一会儿,被一瓶上头刻着竹纹的吸引,轻轻打开瓶塞闭目清嗅,眼中赞叹之意甚浓,“此药闻之竟让人觉着血液通畅,耳目清鸣,且若凝脂又不浓于水,色泽清雅伴有淡淡清香,如此好药青儿你如何制得?”
师轻青抿唇轻笑,“我可不敢居功,此药是七哥送予我的,当日我手……当日是七哥担心我受伤以防万一的。”
想容丝毫未曾多疑,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原来如此,不愧是七爷。”说完,忍不住又抚摸了一遍,爱不释手。
“想容,不如让我来帮你上药吧?”师轻青见她开心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瓶药没有送错。
想容浅浅一笑,脸色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红晕,垂眸间羸弱地病态让人越怜爱,师轻青突然大跳起来,“我知道了,想容。”
想容早已习惯师轻青一惊一乍的性子,笑问:“你知道什么了,慢慢说。”
师轻青拉住想容的手,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想容,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法子,虽然不可以让你的容颜复如初妆,但绝对不会让你输于前。”
“当…当真?”想容虽说不会介怀自己的样貌,但到底是女儿家怎会甘于丑陋,若天意弄人她便认命,但倘若有人力可胜天如何能不让人欣喜?
“嗯。”师轻青迎上想容的期冀的眼神,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我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有女子容貌受损所以用鱼腮骨涂抹成花瓣模样与额前,平添一抹柔媚。”
说完,怕想容不信,师轻青随手拿起一副想容的自画像,执笔在画间女子额上用朱墨添了两笔,“你看,可还不错?”
想容原本只是将信将疑,以为师轻青不过是宽慰自己,谁知一见师轻青拿起此画而来,那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这…是我?”
师轻青点点头,“除了你谁还有如此容姿?”
“你且安心养好身子,七哥的药想是极好的,介时我亲自为你描画,定叫人眼前一亮。”
想容忍不住伸手抚摸,感叹,“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一日,你向来喜爱钻研古书,曾把自己关在青园几日几夜都不曾出来,原来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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