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中泡了许多的艾蒲,用他的话说,这些艾蒲一可以为我去除一身的疲劳,二来可以去除因了案子有可能带给我的诲气。
脱去衣物,步入浴缸,我静静的浸泡在充满艾蒲清香之气的水中,眯眼沉思。
自今年四月在洛阳赏牡丹无端病倒且一躺36天醒来之后,我总有种我好像失去了什么的感觉。
如果要真谈失去,可能是我失去了我素来引以为铁饭碗的那具有看破案件的‘通灵感应’的特异功能,但我在失去这份让众人艳羡不已的特异功能的同时我却再也不惧那些个解剖学科,并且可以将大体老师从头到脚的细细解剖,眼睛都不眨一下。
怀真曾经感叹的说:当上帝为我的石头关闭一扇窗的时候,原来亦为我的石头打开了另外一扇门。
可我总隐隐觉得,我失去的也许并不是这份特异功能,但到底失去了什么,我又说不上来个所以然,只知道每日起床之时,我手中抓不到东西就觉得很是失落,不同于以往。
打我小时候起,怀真便训练我起床就摸枕头底下的习惯,说是交待我的新任务都会在枕头底下,让我一早起来就有个准备。以前,当我摸到枕头底下的‘新任务’时,总觉得生不如死,我是那般的无可奈何怀真又有新任务交待于我,如果哪天枕头底下没有摸到新任务,我那一天的心情总可以高兴得艳比朝阳。
可现在,自从此番在洛阳患病醒来后,我觉得我忽然不是我了。不光是特异功能方面和解剖方面的惊天逆转,更有在‘新任务’方面的惊天逆转。
数月前,在洛阳的医院醒来的第一天我习惯性的摸枕头底下,然一无所获,在我的心要沉入谷底且莫名感到一丝害怕的时候,却摸到一双大手,然后我睁眼,便看到怀真胡子拉茬的脸和激动得双眼包水的大眼睛……
“石头,还没洗好。快点,不要贪睡,你已经睡了24小时了,再睡就调不过来你的生物钟了。”
原来这次我睡了有24小时,如此说来,今日是冬至了。
怀真的话语将我的思绪惊飞,我急忙起身擦干水渍,随手抓起怀真为我准备的衣物穿在身上,并高声回道:“好了,好了,婆婆妈妈的你不累?”
“好歹你答应了我,三十岁你未嫁的话便嫁给我和我凑合着过日子,我总得将我未来儿子他妈的身子打理好才是,婆婆妈妈才是真理。”
呵呵,这个怀真,我还真不知他愿意娶我是不是真存了一份什么心事,可千万别告诉我他爱我。
说起来,怀真大我六岁,现今法学院许多花儿们的梦中情人,在女人圈中受欢迎程度仅次于大师兄。怀真曾经教导我说我以后若要找男人必须得以他为标准,比他难看的一律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只有比他好看的我才可以考虑,然后由他来考验我挑中的人的才学人品,过不了他这一关的仍旧要弃如敝屣。
为什么他对我未来一半的要求如此严格呢?
用他的话说,就算以后我出嫁了他也得和我住在一处,如果看见一个样样不如他的人和我生活在一起,他会后悔当初捡了我回来。
是的,我是怀真捡回来的,他不但是我结拜的大哥,更是我的‘妈’……思索往事间,我已然走过长长的走道,出现在大厅。
宽敞的大厅,简单的田园风格。
每当我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这里是我最最宁静的港湾。
我正感叹间,怀真举起手掌轻拍,声控开关启动,瞬时间,亮若白昼的大厅一片黑暗。
接着,高大上的西餐桌上,那捧七莹之光散发出柔和的七彩斑斓,不一时,数十只萤火虫在七彩花瓣上翩翩起舞。
其实,七莹之光并不是玫瑰花的新品种,它属于打印技术,然后被怀真巧编程序,渗入了其它元素才出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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