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人了。她本该柔弱可亲地依靠我,却要变得坚强而遗世独立……萧将离啊,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薄情寡义?”
萧将离因沉思分了神,剑气在他脸颊上和他的手臂上划出数条血痕。
萧心涵见他受了伤,急忙收剑入鞘,嗤声道,“哼,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去苍雪剑会……”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萧将离就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连续低声呢喃道,“对不起。”
火麟剑落地之声锵锵作响。萧心涵心中的长城崩溃,转身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泣不成声,“呜呜呜。或许是我真的不如她,可是……我对你的爱并没有比她贱薄半分,亦是全心全意。”
萧心涵知道萧将离的责任心,她必须在他动摇时全力以赴地争取到他的心。
萧心涵挑开肩带,红色的薄纱褙子滑落在地,露出她那雪白的双肩,肚衣半松让圆润的****隐隐在望。
她那流光波动的双眼看得萧将离一颗狂热的心躁动不安。
萧将离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女人的殷勤,他闭着眼迎接她干燥的双唇——这个女人早该需要男人的滋养。
冰火交融中,少女痛苦的低嚎交杂着身临甘霖的娇喘声。萧心涵如愿以偿,她长年的孤傲和冷漠在萧将离的健壮的身躯下化为初生雏鸟的楚楚可怜,殷切地期待每一滴甘露和每一口食物。
这一夜他们做了一个同样的梦:萧将离和萧心涵醒在一片一望无垠的金色草原上,他们看到雨萱的灵魂微笑地向他们招手,渐行渐远……
“离哥哥,做一个全新的自己,享受全新的生活,萱儿和爹爹不想成为离哥哥未来的羁绊。”雨萱的呢喃好似犹在耳旁,她的样子,她的面容,她的目光,她的一切都渐渐在萧将离的心中模糊甚至是消散无形,“如果你愿意,萱儿还你自由。”
萧将离在萧心涵之前醒来,她雪白的娇躯蜷缩在萧将离的怀中。红色衣裙散落一地,这冰洞竟给****的他们足够的温暖。
叶织秋进冰洞时,恰好看见萧心涵****地依在萧将离的怀中,急忙用右手遮掩自己的目光,“咳”了几声。
萧心涵脸色突变严肃,旋身将地上冰冷的褙子卷裹自己玲珑有致的身躯,然后对叶织秋投去狠狠一眼,“你来干什么?”
“小世子哭了,丫鬟们没法子……”叶织秋还没有说完,萧心涵就将两人丢下,如一道疾风出了冰洞。
“你来干什么?”萧将离问了和萧心涵一样的话,他捡起衣裳慢条斯理地穿起来,并不在乎叶织秋的目光如何的审视。
叶知秋嘴角微翘,握着刀柄的右手慢慢攥紧。
薄如蝉翼的青云断水刀如一道蓝色的闪电刺向萧将离的咽喉。萧将离腰带还没有绑好,就急忙双掌并出,黑色的浊世龙火将青云断水刀缠绕。
叶织秋看着萧将离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又滑落下去,扑哧一笑,收刀回鞘,“我怕大王武艺生疏了,到苍雪剑会给我们丢人。”
“老爷子知道大王心挂念着中原那些恩怨是非,既然放不下,那就是面对吧。老爷子说让大王放心去,燕京这边他会帮忙看着。”叶织秋帮萧范传了话,又微微一笑,轻抚着刀鞘,“我本来还想将这把刀封藏,不想让她再沾染那些无能者的鲜血。”的确,每次叶织秋对着不法之徒拔刀时,都要细细思量。
“我还想做两件事。”萧将离将裤子拉起,重新系紧腰带。他终于下了这个迟迟不舍得狠心的决定,亦要用自己的未来去补偿那个看似坚强的女子。
雨萱的葬礼并没有如萧将离的所设想的那般豪华,同样,他和萧心涵的婚礼亦是从简,因为他知道——千言万语可以被彼此所凝视的目光而取代,而华妆锦饰就如同令人深陷的红尘,洗尽铅华才能长相厮守。
不管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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