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痛苦大叫:“啊——我的脸——”
巫铭雪,哦不,是冯雨竹,她的黑色长指甲上突然鲜血直流,那是校长的血。
她将指甲上的血放进嘴里含住,随即陶醉地闭上眼睛,两行血泪从她眼角流出,她突然狂笑起来,周围大风起,“哈哈哈……原来,这就是血刃仇人的滋味,痛快,痛快,哈哈哈……”
“这是哪里?”我指着屏幕里的天台问贺弘睿。
贺弘睿竟环着双臂没有救人的打算,打量了一下画面里的天台:“好像是艺校教学楼的天台。”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是艺校教学楼的天台?”
贺弘睿说:“在来之前堪察过了,这是我们华义堂弟子接单后首要做的事情。”
“啊,华义堂接单了?”我惊诧道。
贺弘睿耸耸肩:“听说某神棍只知道混吃混喝,没给人家解决事情,还多死了两个人。”
我尴尬了一下:“哪、哪儿有这样?这是诬蔑。”
“诶,那你现在是人家高价请来驱魔的,还好意思不管啊?”我臊了他一句。
贺弘睿这才站了起来,不慌不忙:“我不让他死就是。”后面那句说得很轻很随意:“这种人,该!”
他说完,突然打横抱起我。
我惊问:“你干嘛?”
“带你装逼,带你飞!”他潇洒地眨眨电眼,保安室的门窗突然“呯”的一下打开。
我们悬空飞起,慢慢地飞出保安室,在夜色下腾空飞翔。
“抱紧我,否则掉下去,梁校长就死定了。”他说。
“我掉下去,关他什么事?”我不解地问。
他严肃地拧起眉头,愠色说道:“你要是受伤了,他死一万次都是轻的,还想救他,做梦吧?”
“……”我咬唇白了他一眼,其实心里美翻了。
不稍片刻,我们降落在艺校教学楼的楼顶天台。
冯雨竹肯定已经变态了,她不马上杀了梁校长,而是让他处在高楼边缘,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的不深不浅的口子,血慢慢地无止境地流着,慢慢地折魔他。
“啊啊啊,我跳下去还不行吗?”梁校长痛哭流涕,悔不当初:“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了,杀了我吧?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不关我家人的事,请你不要伤害他们。”
占据着巫铭雪身体的冯雨竹此时此刻就是复仇的魔鬼,她怎么可能会放过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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