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吗？”
“时空门里的四年后我也是死了的……”我越说越小声，头低到不能再低，不知为何，我可以忍受别人对我无礼，却无法忍受他对我凶一点点。
心里酸酸的，蓝瘦，香菇！
他叹了口气，拥我入怀，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的脸枕在他的左胸口，听着那与凡人完全不同、时有时无的心跳声，手情不知禁地圈住他的腰。
……
我们在空中高处飞了很久，四分队黑影鬼卒在地上地毯式搜索也没有找到果果，直到鬼浦打来电话，说是昆仑山的青儿姑娘到酒店找我们来了。
见到青儿时，青儿的眼睛哭得又肿又红，她说果果在昆仑山乔木楼里，她本是要送果果回来的，可是果果不肯，坚持要陪少鵹走完鸟生的最后一刻。
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我们赶了过去。
还没走到乔木楼，便隐约听到了果果的哭声。
“唧唧妈妈，唧唧妈妈……”
乔木楼楼顶，果果扑在满脸是血、奄奄一息的少鵹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少鵹的身旁躺着已经气绝身亡的大鵹青鸟，场面十分悲壮。
“果果。”我走过去来到果果身边，擦去她小脸上的泪痕，安抚她：“果果，唧唧妈妈不会消失，只是她的灵魂要去天堂了，她会在天上一直看着果果的，果果不要太悲伤，唧唧妈妈会难过会心疼的，唧唧妈妈看到果果安然无恙，不知道多高兴呢！”
“真的吗？”果果一抽一抽地哭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青儿姐姐。”我指着身边的青儿说。
青儿红着眼睛点点头：“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是我们是修道中人，大鵹少鵹功德无量，我们主母会来接它们的灵魂的。”
少鵹艰难地撑开了眼皮，看着我“唧唧”虚弱小声地叫了两声，又看了看果果。
青儿说：“少鵹在跟你道歉，它说它实在太喜欢果果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它错了，请你们原谅它们。”
“自从失去自己的孩子后，它一直没能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明知道果果不是它的孩子，可它还是自欺欺人地占为己有，把果果当作它的第二个孩子来养。我替它们郑重地向你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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