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把我给你装的手臂要回去!”孟昭林对“诈尸王”仍怀有敬畏之心,说起话来,依旧很客气。
“诈尸王”感觉孟昭林射出的银针仿佛在体内生了根,猛咳一声道:“你这么做,终有一天会后悔,不过我突然想起来,我原本打算出去之后,把我的诈尸堡送给你,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必那么做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在你身上让这个小子试亡笈,是因为我知道,这个小子根本杀不了你,你的‘机关术’登峰造极,必能化险为夷。”
“你明明说我是一条狗,不配在你身边,怎么这时候有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怕了?”孟昭林双眼一眯,似乎看出了什么,对“诈尸王”口中刚说的“好处”并不动心。
“诈尸王”面露僵容,难堪地笑了笑道:“一条狗又如何?只要你这条狗成了精,就会把那些所谓的‘人’当成狗踩在脚底。”
孟昭林拍手笑道:“堡主的话果然有意思,不过可惜,要杀你的人不是我。”
道公的脸在这一刻成了风干的腐肉,因为他看到夜乌鸦眼中强烈的恨意,她一步步从石壁后走出,怀里托着一个满头散发的男子,这个男子眼角发黑,隐隐透着一丝微弱的生机,就像将要熄灭的烛火,他看着站在石壁顶上的叶宗决,冷嘲道:“你为什么不直接要了我的命,把我变成了一个废人,这么活着,跟你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夜乌鸦在“诈尸王”面前很柔美地笑了笑,将原轻熙像个婴儿一般凑到“诈尸王”面前,慈爱道:“你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你记得吗,他一生下来,你就很高兴地说自己终于有了儿子。”
“诈尸王”道:“是啊,那个时候,我一看到他,就很开心。”看不出一丝的笑意。
“他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心疼他,你是他的父亲,从未照顾他一天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要这么嫌弃他?”夜乌鸦眼中恨意难消,一字字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诈尸王”听了道公的话,要好好照顾被叶宗决打伤的原轻熙,但他心中从未放下亡笈不说,又见到原轻熙在叶宗决那一掌之下成了废人,便弃了他们母子,追寻叶宗决而来,道公在殿外看到“诈尸王”那刻,也就明白,在“诈尸王”眼中,自己的女儿及外孙根本无足轻重,不值一提,想要挖出亡笈的想法也少了一分,对夜乌鸦道:“女儿,快带着熙儿我们从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指了指头顶泻了一线阳光的地缝,偶尔有一片落叶滑了进来,带着尘世的香味。
夜乌鸦突然吼道:“爹,你也是那么自私吗?你口口声声说要走,不过是想带上叶宗决这个臭小子,几时想过我们母子?在你们这些男人的眼中,除了权利,什么都没了!”她歇斯底里,声音在陵墓中一声声回荡,格外凄凉。
小艾泪眼模糊,沉默了很久,才问道:“爹,她说的都是真的?原轻熙他......他是......”
夜乌鸦瞪着小艾,冷笑道:“你就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孽种?哼,果真一身的狐媚样,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将你洗的干干净净喂虫,不过可惜,我现在对你毫无兴趣,我要跟我的丈夫一起留在这个陵墓中,过着我想要的日子!”说着,将怀里的原轻熙大力一送,送入道公臂间,满足道:“爹,女儿只求你将熙儿带出去,好好活着!”
道公将原轻熙负在背上,吃惊道:“女儿,你不要干什么傻事,都怪爹一时糊涂,赶紧随我们一起走!”头顶的哪线光仿佛暗了下来,他说着急出了一身汗。
“女儿不走,我要跟我的男人好好叙叙!”夜乌鸦含情脉脉地看着“诈尸王”,将手轻按在他的胸口的几点寒光上,猛一用力,要将这些毒针用内力引出。
小艾望着满眼空洞的叶宗决,抽泣道:“哥哥,怎么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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