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进到收费站的时候，何丽娜幽幽的声音传来：“小张，能不能走下面？”
“啊？”张浩一下子没明白何丽娜的话，看了看何丽娜苍白的脸，张浩才意识到，看来她在为自己做打算，万一一会再憋不住了，也好能随时停车。
但是，走下道却又不是张浩的强项，只能停下车打开导航翻找设定了一番，这才调转车头按照导航的提示沿着一条小路向北驶去。
地形不是很熟，天又下着雨，张浩的车子开的很慢，不时的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向后面的何丽娜，却见何丽娜一直紧皱眉头微闭着眼睛，双手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腹部。
张浩一个劲的祈祷，刚才他做的实在是有点太大胆了，对于一个女的，尤其是女领导来说，最隐秘的个人行为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司机，这对她的自尊心来说肯定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伤害程度堪杀了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浩只敢老老实实地开车，不敢有一丝其他的想法。
不知道走了多久，张浩感觉快要到大路了，后座的何丽娜突然又开始呻吟起来，两只手捂着肚子在那里扭来扭去坐立不安。
张浩悄悄的回身看了一眼，却见何丽娜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脸色也由刚才的苍白变成了铁青，刚想开口问候一下，却见何丽娜猛然拿过自己的包包翻腾起来，不过，看她脸失望的表情，怕是没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纸，她肯定是在找纸，一个念头闪进张浩的脑海里。
张浩懊恼的拍打了一下档把子，还不如来的时候在单位门口的小卖店里拿一包卫生纸放到车呢，这下可好......
“小张，你身有没有带卫生纸？”何丽娜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但是，那牙齿打架的声音却出卖了她，张浩知道，她肯定又是憋不住了。
“何局，我……我没带卫生纸。”张浩小声说到，仿佛这没带卫生纸也是一个错误。
“那有没有其他的纸？”何丽娜实在是憋不住了“快停车，我……我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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