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芸萱故作大惊失色,“哎哟!会长,他们这是咋的了?”
李天正也谎出抱怨:“这两个金马刀,怎么可以喝醉了呀?我正想找他们唠嗑呢,唉……”
郑鑫鹏活脱出一副伤心相,“可惜,可惜……我刚构思好如何策反东铁马分会的金马刀,真不巧,事不凑巧啊!”
四太太环顾四周,眼前的三人不单单是废物,还极为龌龊,遇到麻烦就明哲保身,弃他人于不顾,自己躲起来,只留下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来应付两个强悍的金马刀,况且自己还是他们北铁马的主子呢!
武赢天气得差点没端起菜盘子扣到他们三人的头上!
她忿忿地念想:“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此风不能助长,否则后患无穷。主管如此懦弱,其他人就更是不堪,简直白费了自己此前的一番口舌。不施惩戒不足以起到警示作用,体罚可免,口惩难逃。”
忍了好一阵怨气,四太太方才开口话,她一句一句地数落过去。
“全都拉稀了吗?”
“上个厕所这么久,真有你们的!”
“也不体恤体恤主子,过来帮帮忙,就知道坐观成败!谁不知道这汪坤和宁军海都是特能喝的主!”
“又是置若罔闻,又是装聋作哑,又是袖手旁观,又是隔岸观火,我……你们还是我北铁马的人吗?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是想让外人看咱们北铁马的笑话,还是你们本己就想看我四太太的笑话?”
“真是的……喝死本姑奶奶了!”
三位主管自知理亏,哪敢回上一言半句,只是乖乖地听一句一个哈腰致歉,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训完人,武赢天再无食欲,此刻时候已是不早,可“她”不知道自己的住处。
“她”暗自猜想:“四太太的住地一定寒酸不了,房间更不会少,何不把金马刀安置到自己的家里去休息?如此一来,既能里外体现关系的亲密,又能继续控制他们,还能巩固追随自己的信念。”
拿定主意后,四太太缓慢离开椅子,面露憔悴地摇摇晃晃站起来。
她似乎喝醉了!
“不行了,我的头好晕……潘芸萱,你快扶我回去休息。”
“是,会长。”
醉出几步后,四太太飘然回首。
“李天正,郑鑫鹏,你们俩搭把手,将金马刀兄弟也送到我的住处去。”
李:“好的,会长。”
郑:“遵命,会长。”
三位主管互相疑望了一番,摇头共鸣之后付诸行动。
三人心里共惑:主子现在是孤身一人居住,她又年轻漂亮,如今竟把这两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危险人物弄进自己家里去,岂不是引狼入室?
三人腹下齐叹:野蛮而又强壮的男人与柔弱的女子共处一室是何等的忌讳!不可思议!她真是醉得不轻!
潘芸萱搀扶着四太太先行出去,李天正和郑鑫鹏面色蛤蟆地互相对了对眼,也一人架上一个醉鬼,费劲地跟上。
有人抢先拈了轻质的弯刀,有人就不得不接手重感的军刀。
郑鑫鹏才带了宁军海几步就实在吃不消,可他又碍于前方的四太太而不敢叫其他下属帮忙。
于是,不堪重负者只得暂时先把军刀放下,假出善意去帮旁人。
待合力将弯刀弄上车后,郑鑫鹏主动开口相求,李天正因受助在先,不好推辞,只好过来搭手。
他们毕二人之力,终于把猪般重的人搬到了车上去。
酒楼的专职司机开着客车将人送达了目的地——金湖别墅区。
一通忙碌后,四太太回到了自己的家。
人事不省的金马刀被搀扶到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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