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上的长布都被除去。>
孔方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拱手道:“好汉,既然我家的赎金已到,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你放心,我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绝对不会报官。”>
“赎金是到了,但你还不能走,来,向本公子磕一百个响头,本公子就放了你!”>
孔方不由得皱起眉头。>
此声音越听越熟悉,但仍旧想不出是谁。>
孔方的脑袋飞速转了起来,无数见过的人在他脑海里浮现。>
“大多绑匪求财而不伤人,暴虐些的有可能会杀人灭口,但这种让磕头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我面前吃过瘪,与我有仇!”>
孔方在心中盘算着,然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脑袋里。>
孔方又看了斗篷人的身影,顿时笃定,就是此人。>
白家白文远。>
半月前,孔方听说白家搬到了青州。>
生意失败后的白文远嗜赌成性,据说家财已经被其赌完,白守义也被气得染了重病。>
白文远铤而走险,绑架孔方,完全有足够的动机。>
不过,孔方不能道出对方的名字,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磕不磕?不磕本公子立即杀了你!”白文远的手里骤然出现一把弓弩。>
弓弩乃禁品。>
百姓持有,那是杀头的大罪。>
不过京东路黑市中,仍有私造弓弩的买卖,官府屡禁不止。>
孔方环顾四周,思索着如何逃生。>
就在这时。>
旁边的一名蒙面人突然给了孔方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上。>
嘴里还骂道:“你这个狗东西,我家白大官人让你磕头,你就要磕头,听到没有?”>
此话一落,船上顿时安静了。>
在齐州城,这数年来,真正被称呼过白大官人的,只有白文远。>
“废物!白痴!谁让你报出老子身份的。”>
白文远无比愤怒,大步走到那蒙面人面前,抬腿便是一脚。>
随即,白文远解开斗篷,露出真实面目。>
“孔方,本公子本想着待你磕头认错后,饶你一条狗命的,但不凑巧,本公子的身份暴露了出来,你就非死不可了!”白文远玩味地看向孔方。>
孔方面色紧张,连忙说道:“白公子,今日你若放了我,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此外,那四色香皂的秘方是有问题的,你可以再为你写一副,以后只要你不在齐州做买卖,咱们便井水不犯河水!”>
“晚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杀了你更让我开心!”说罢,白文远便将弓弩对准了孔方。>
孔方自知多说无益,当即便朝后奔去。>
唯有跳河,才有一线生机。>
“去死吧!”>
嗖!>
一枚箭矢射进孔方的后肩,孔方痛叫一声,扎进了水中,然后手脚并用,朝着前方游去。>
河水甚凉。>
游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孔方还是昏厥了过去。>
在其双眼迷离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林若溪的俏脸,还有孔有德督促他吃饭时的表情。>
……>
翌日,近午时。>
在知州李载的全力布防下,终于找到了线索,然后在午后,截住了白文远的大船。>
人赃俱获,可惜没有孔方的身影。>
白文远近乎疯癫,称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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