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来。>
吃了大概小半个时辰,众人便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不远处的白文远有些发愣,喃喃道:“他真是来照顾我生意的?难道是怕我了?”>
接下来。>
孔方带人来玉福楼聚餐近乎成了常态,或中午,或晚上。>
孔方宴请的,有木匠、泥瓦匠、建房的老师傅等等。>
其中,最明显的特征是:但凡宴请必在完工后,匠人们大多衣衫脏污;其次,就是只坐大厅,不坐包间。>
当林若溪听到此事后,瞬间便瞧出了门道,笑着自语道:“玉福楼要倒霉喽!”>
十日后,城西房屋正如火如荼建设中。>
白家宅院。>
玉福楼老掌柜白守义一查账,发现这几日,玉福楼的营业额呈不断下降趋势,且下降得尤为厉害。>
他不由得找来了白文远。>
“爹,生意有旺季也有淡季,或许是这几日天气炎热,食客们都不愿出门!”白文远不以为意。>
白守义微微摇头。>
“放屁,你爹我掌管玉福楼近十年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有异常,快告诉我,最近店内到底有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啊!反而比以前更热闹了。孔家大郎那个傻子,可能被我逼得认怂了,这段时间一直带着一群杠子工照顾咱家的生意。”白文远耸拉着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
“杠子工?细细讲。”>
于是,白文远便将这些日子,孔方携杠子工、匠人在玉福楼就餐的事情告知了白守义。>
白守义听完后,面色阴沉。>
“畜牲,跪下,你……你……你才是个大傻子!”>
“你可知咱们玉福楼这些年来生意一直不错,依靠的是什么?是我为玉福楼打造的名声!”>
“来我玉福楼吃饭,意味着有面子,有格调,来消费的无疑不是历城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现在,一群邋里邋遢的杠子工,整日待在大堂中,你让那些顾客怎么看?”>
“他们会觉得我玉福楼格调不高,觉得丢人,那孔方……孔方是要绝了我玉福楼的生意啊!”>
白文远瞬间恍然,喃喃道:“那……那小子太……太阴险了!”>
“爹,那咱现在该如何做?”>
白守义想了想。>
“从明日起,禁止那些杠子工和穷匠人入我玉福楼。此外,你摆上几桌,宴请那些熟客,让他们为咱们拉拉人气!”>
“嗯嗯,好。”>
翌日,近午时。>
孔方带着一众杠子工,再次来到玉福楼。>
只见门口竟悬挂着一面木牌,上写着:身价低于十贯钱者,禁止入内。>
白文远站在门口,心情甚好。>
这个木牌正是他的得意之作。>
他觉得此牌一立,玉福楼的调性立马就起来了。>
他看到孔方等人,当即拦住去路,道:“孔方,你能进,他们不能进。”>
孔方望了望牌子。>
“你如何能看出来者的身价?”>
“我的店铺我说了算,我让谁进,谁就能进!”白文远朝着孔方走近一步,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这种雕虫小技吗?哼!”>
孔方淡淡一笑,朝着后面众人说道:“兄弟们,走,咱们换家店!”>
孔方本来还未想好在白文远识破他的计策后,接下来该如何做,但看到这个牌子,心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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