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一样,一直喜好用金玉香薰被子。”>
看样子是自己多疑了。>
万勰帝挥挥手让许御医退下。许御医还未跨出房门,又听见皇帝不怒自威的声音:“慢着。”>
他不得不跪了回来。>
“适才你给宁妃诊脉,足足用了半盏茶的功夫,给朕诊脉只用了十息。是何道理?”>
许御医冷汗直冒。今天这是回不去了。他头顶着地:“微臣医术不精,求皇上恕罪。”>
万勰帝并不打算饶了他,又给了何吉安一个眼色。>
何吉安连忙低声威吓道:“许御医,你说你可是断错了皇上的脉象?”>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可是断错娘娘的脉象?”>
问了不说,是死罪,问了说了,也是死罪。许御医浑身颤抖,今天必死无疑了啊!>
他拿捏了一下措辞:“这虫子好蛀生木和瓜果,虽在床上,但于人无碍,娘娘有皇上龙威庇佑,必然无恙。”>
还是没有解释为何给宁妃诊脉用了那么久。>
何吉安道:“许御医,进太医院多久了?”>
“六——六年了。”>
“嗯,不短了,想是忘了太医院有甲官诊脉,乙官复诊的制度了?”>
“微臣死罪,微臣死罪啊。求皇上开恩。”许御医哪敢再瞒,磕着头道:“微臣只是诊到娘娘脉象有似数飞数之动。但脉象极弱,尺脉时有时无,像是......像是......刚有的......”>
说到最后,许御医不敢再说,只磕头认罪。>
又召彤史女官来问。彤史虽有记录,女官低声道:“只是那亵裤质地粗糙,不似娘娘所用之物。”>
万勰帝让何吉安将女官与许御医带下去严加看管,下令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他二人被关押之事,更不得让外界与此二人接触。>
待诸事安排妥当,万勰帝沉声问道:“苏南式可到了?”>
何吉安道:“到了有五日了,还在船上查验,未出结果。”>
刑部尚书苏南式,是平王幼时的授业恩师。>
万勰帝敢用他,是知道越是这个关口,苏南式越不敢轻易诬陷明王。再说,明王还在船上受了伤,与刺客浴血奋战。>
“明王可知道?”>
“现在应该是知道了。”>
“叫他速来见朕。给朕跑着来!”万勰帝叮嘱了一句。>
明王得了口谕,自然是一刻都不敢耽搁。迈开步子跑进寝殿,万勰帝并不在房内,问了宫人,说万勰帝去园子里了,明王调头跑进园子。>
万勰帝兴致甚好,拿着一把宝剑舞着,见他来了,用剑尖挑起一柄剑甩了过去:“快来陪朕练剑!”>
明王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儿臣斗胆。”>
万勰帝一剑刺了过来:“少废话,快出招!”>
明王只得硬着头皮接了几招,又故意虚晃了几个杀招,不过都是些样子货,很快被万勰帝拆解了去。父子二人在园中一招一式地练了半晌才停下来。>
“钧儿让着朕了。”>
明王摇摇头朗声笑道:“父皇是沙场真刀真枪拼过来的,儿子这个就是花把势。”>
何吉安奉上热气腾腾的两碗茶。明王喝了几口,觉得大汗淋漓。>
万勰帝率先脱掉外袍:“热就脱掉。”>
明王脱了常服,露出了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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