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那筷子夹走一块肉，两女这才动筷子。
熟透的卤猪肘子，软糯可口，味道非常好，杨晨前世也吃过好多次，不过今天吃着，却更感觉香。
就在姐弟三人偷吃的时候，据此十八里外那座宏伟雄城中，程大将军府邸。
“爹，事情就是这样。”
程处亮等了一上午，他老子程咬金终于回家了，他也将在杨晨那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你说啥？”啃着红肠，大口灌酒的程咬金迷迷瞪瞪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
程处亮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比他高一头的壮硕青年，那是他大哥，程处默。
程处默朝弟弟翻了个白眼，低声道：“爹喝酒的时候别说事，说了他也听不见。”
“小兔崽子你说啥！”
程咬金大嗓门吼的整个花厅抖了三抖，他砰地一声将酒坛子放下，长长的打了个酒嗝，又吼了一嗓子：“好酒！”
如果杨晨在这里，他一定会发现，程处亮装豪爽时表现出的模样，跟程咬金真有几分神似。
“那小子十四岁？”程咬金瞪眼看向程处亮。
程处默上前道：“爹，我让黑头去查了，杨晨的确十四，其父杨林其母杨王氏在一年零两个月前死在流民手里，之后一直跟祖母以及三个姐姐生活，杨家三代都在那里开酒肆，身份没问题，对了， 杨家大女在七个月前自卖进了长孙弘家……”
程咬金摸了摸大胡子，又摸了摸大胡子，三摸大胡子，如此，一炷香后，程咬金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都快打盹的两个儿子，道：“说到哪了？”
程处亮嘴角抽了抽：“爹，杨晨的条件是他出手艺，咱们出钱，在长安开一家酒肆，赚的利润他只要两成。”
程咬金再次摸起了胡子，程处默一见老爹又要走神，急忙道：“爹，红肠和女儿红儿子都品尝了，的确都是上品，儿子觉得可行，而且这个杨晨还不贪婪，利润他只要两成，儿子觉得可行。”
程处亮也不断的跟着点头，一脸的‘我哥说的对’。
然而程咬金却不屑的撇撇嘴，再次摸起了胡子。
两兄弟再次齐齐翻白眼，一个弯腰捶腿，一个活动脚腕，不过就当他们以为老爹又得寻思良久的时候，程咬金却开口：“你们老子我虽然不懂做生意，可我知道商人逐利的道理，那小子手艺这么好，找谁都能赚大把银子，他却只要两成利润，其中一定有诈！”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的失望，程处默轻叹一声，问道：“那爹的意思，不合作？”
砰！
程咬金一拍桌子：“必须合作！不然以后喝酒吃菜都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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