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实话，爹也不会揍你的。”
程处亮见他这副模样，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见了鬼一般。
想了想，程处亮觉得不管他爹中了什么邪，一切还是保命最重要，于是乎，只听见扑通一声。
“爹，你还是揍我吧！”
程咬金：......
“你！你丫的你！你！”
程咬金气得七窍生烟，实在没忍住一巴掌呼上程处亮的后脑勺，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让你说实话，你就说，再不说，我打断你的三条腿！”
话落，原本正在认认真真挨揍的程处亮猛然觉得裆下一凉，接着想也不想就立刻扯着嗓子喊道：“怨，我怨爹不肯我出去建功立业，怨爹总是不分场合的揍我，怨爹总是自以为是，怨爹……”
程处亮这话还没说完，程咬金的老拳就又再次呼了上来。
“小畜生，给你脸了，让你说实话，你就真敢说了！好小子，居然还敢怨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几番拳脚下来之后，程处亮已经躺在地上直抽抽了。
见他变成这副德行，揍得格外舒心的程咬金又心满意足的踢了他两脚。
“起来！别装了！你小子从小到大都这样，真以为为父是傻子吗？”
躺在地上的程处亮表示很想问一句，爹，你真的不是傻子吗？
但碍于程咬金的淫威，他还是硬生生把这话给憋回肚子里去了。
“爹既然知道我是假装抽抽，那为何还每次都会放过我？”
程咬金看了眼从地上爬起来的程处亮，冷哼一声道：“会哭的孩子有娘疼，这点你大哥和三弟就该和你学学。他们俩每次挨打都一声不吭，装英雄充好汉，连叫唤两声都没有，那不明摆着说老子打得还不够狠嘛。”
在程处亮的记忆里，这还是程咬金第一次夸自己，而且还是拿他和大哥程处默作比较，这就让他有点忍不住飘飘然嘚瑟了。
“处亮，爹知道你怨爹，但要是再来一回，爹还会打你，还会一脚把你踹进太液池。”
程处亮：我怕不是捡来的吧！
程咬金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道：“你想想，咱们大唐和突厥打了那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仗谁也数不清，但结果呢，突厥还是突厥。处亮，想要建功立业，并非只有沙场厮杀这一条，爹年轻的时候为何那么拼命，就是为了我儿子不需要像我一样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你听爹的话，好好在火器营干下去，杨晨是个聪明人，你跟在他的身后，总是不会吃亏的。
处亮，爹再送你一句话，聪明人易做，傻子才难当。”
程咬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话，直把程处亮说的一愣一愣的。
他爹究竟要说啥？
咋听起来像在告诉他做人要有b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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