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半职的……
回头，包大壮就找来了孔源。
“老孔，你不是总说，北平的买家嫌弃没珍品吗。你看看这玩意，要是少了五千大洋，你就别跟我说那是什么真正的北平古玩收藏家。这银缕玉衣，我敢打赌，这世界上最多有两件能流传下来的就不错了。
你看看，这和田玉的做工，配件完整无缺……”
包大壮喋喋不休的开始介绍丁孝书送来的这套银缕玉衣，好货就是好货啊，包大壮又没扯淡。
“包爷，你还真敢开价啊，五千大洋？”
“哎！老孔，要不说你是棒槌呢，说了你也不懂。你尽管拿去北平，别的不说，你在中间赚的要是少于一千大洋，你也别卖了，直接给我拿回来就是了，咋样？”
“真的？”孔源对文物之类的，还真的不大懂，他倒是知道，包大壮挺明白的。
“切！我包大壮说话，啥时候假过？”
“成！”孔源开心了，一把就能赚这么多，比特么的倒卖私盐还过瘾呢。从包大壮这倒腾文物、美金之类的，不算孔家的整体生意利润里的。说白了，孔源算是给包大壮私人帮忙，赚多少，都是孔源自己的私房钱，当然更卖力一些。
“我擦的！包爷，这还有一屋子呢！”
“老孔，不要贪大，普通的货色，那也赚钱的吗。数量多了，加一起就是巨额的利润了吗。”包大壮还真的蛮重视普通文物的，毕竟，珍品文物那玩意太少了，可遇不可求的。
“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模样。”孔源无语了。
“本来就有道理的吗，北平的古玩市场那么大，这点文物算啥？老孔，多开放思路，不要总是盯着一个卖家。分开好几家出手，就不显得多了吗。”包大壮拍拍孔源的肩膀，“不要总盯着私盐，你仔细想想，其实，倒腾这些文物，利润很大的。老孔，要上心啊。”
“成！”再说了，北平又不止潘家园一个古玩市场。这个包大壮收购的文物是越来越多了，的确应该当个正经大生意来对待了，“这次我先拿一半，太多了，出手卖不出高价来。”
“这就对了吗，老孔，我看好你哦，呵呵！”包大壮终于满意了。
“包爷，你也别总盯着北平。你别忘了，满洲国那边，遗老遗少的更多，兜里钱多，好这一口的也多。”孔源建议道。
“你有门路？”古玩这玩意，没有门路，那就牛头不对马嘴了，被人黑吃黑了，都是经常的事儿。
“我们孔家在东北倒是有支脉，只不过，重点都在满洲里那边。再说了，凭我在孔家的地位，和东北的支脉也不熟悉。”
“我擦的！那你扯这玩意干啥？”
“包爷，你忘了周家的支脉就在奉天省的省城里。我听说，周家那支脉在奉京城里混的不错。”
“扯淡！野鸭渡和他们打的那么惨烈，仇恨大了，怎么可能合作？再说了，我跟周家虽说有生意来往，毕竟也不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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