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殿前。>
骠骑将军缓步而入,脚步声似乎踏在朝中百官的心间。将军面沉如水,臂上缠着一道白纱,入殿之后,他直接向着太尉与黄总管的方向而去。>
“叶将军……”董承上前一步,原本想说些什么,可被叶欢双目如电一番扫视,不由心中寒意大起,不由自主的退开两步,再想出言,叶欢已到了阶下。>
“太尉,司空,司徒,欢千里狂奔,终究还是来迟一步。”大公子对三公抱拳一言,眼光就落在了黄池与柳迟身上。>
“将军,陛下临终,亦在挂念将军……”黄池上前施礼泣声道。>
“骠骑将军,陛下遗诏,着将军与杨太尉为辅国之臣……”柳迟紧随其后,又将少帝遗诏当堂宣读一遍,叶欢则不顾重甲在身,单膝跪倒听之。>
“太尉,黄总管,陛下青春正盛,怎会因一时风寒就驾崩?此中定有隐情,汝等可曾彻查?柳黄门,唐姬娘娘腹中皇子,关乎天下,不可有任何疏忽。”>
听完遗诏,叶欢起身冷冷的道,说话间,双目在殿上群臣面上扫过。>
“将军,奴婢奉太尉之命还在彻查,但目下据群医所言,陛下乃是病故……”>
“病故?黄池你好大的胆子,一切未曾尘埃落定之前,何人敢有如此言语?如今本将军回返晋阳,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叶欢冷喝将之打断。>
“是,奴婢继续彻查!”黄池躬身言道。>
叶欢一摆手:“单靠你岂能足够,让晋阳府派人协查。半月之内,必要与我交代,否则你这个内宫总管?我看也不用干了,本将军送你与去。”>
“是……奴婢听君候号令。”黄池闻言双膝一软下跪道。>
“叶骠骑,你征伐幽州之时,司徒与车骑将军拿出先帝密旨,旨中所载,乃是当年先帝本要立陈留王为帝,如今经双御史查验,密旨为真。”杨太尉道。>
“密旨?”叶欢微微一怔,侧首看向王允:“司徒,可有此事?”>
“叶骠骑,的确如此,且查验无误,将军可问李御史。”>
“李子宁?你可确认先帝密旨真实无误?此事可非同小可。”>
“骠骑将军,密旨经我与仲御史半月查验,应是先帝手迹无误。”李韬上前一步,施礼言道,见他如此,王司徒与董车骑不由微微松了口气。>
“叶将军,陛下驾崩,事出突然,将军出征在外,我等皆可体察将军之心。但既然有先帝密旨在,江山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将军奉行之。”司徒随后道。>
虽然觉得叶欢此时出现,当有异常之处,但眼下王允也只能坚持。>
“密旨?却不知王司徒与董将军从何得来,若有之,为何之前不言?偏偏要等到天子驾崩方才拿出?如此岂能不让人生疑?”叶欢冷冷的道。>
“密旨早便有之,吾等只是不愿好不容易安定的大汉江山,再生枝节。可思来想去,终究是先帝心意,为人臣者,当要将之公诸于世。”王允断然道。>
从方才叶欢进殿,百官都隐隐为之气势压制,他不能容对方先声夺人。>
叶欢闻言微微颔首,负手行到密旨之侧,细细观察起来。殿上官员皆是聚精会神,王司徒与董车骑暗中交换一个眼色,具各保持了沉默。>
骠骑将军看的十分细致,并不时变换角度,所有人的心都随之提了起来。>
“啪……”半晌之后,叶欢重重一脚踏在地面,坚硬的青砖寸寸碎裂。>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之中,骠骑将军缓缓言道:“当日东都之时,先帝便与欢商议,要扫除内臣外戚,还大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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