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枢密院从内帑争取来的,那辽左才算危矣!
这份援辽奏疏很不合时宜,左司马觉得远水能解近渴?
不过是劳民伤财之举罢了!
若是左司马坚持己见,就自己呈递吧,兵部现在要做的,就是恪守本职,此事就此作罢。”
面对崔景荣这般强硬的态度,袁应泰心里是又惊又怒,若只是他呈递该奏疏,恐就算呈递到御前,天子也不会采纳。
真要是这般的话,那他心中所谋恐要落空。
见袁应泰这般,崔景荣心里冷笑起来。
他岂会不知,袁应泰偏在此时,想架着整个兵部,搞这样一出,是带着目的的。
看似平静的朝堂,实则暗潮汹涌。
负责京察的事宜,快到尾声了,作为东林党的死对手,齐党的亓诗教,好巧不巧,抓住了袁应泰的把柄。
“唉~”
想到此处的崔景荣,忍不住轻叹一声。
虽说天子御极以来,一直压制着朝中这等不良风气吧,可是有些事情吧,并非朝夕就能改变。
不过崔景荣又感到庆幸,错非是新君克继大统,在某些事情上乾纲独断,恐不知这朝堂还会乱到何等程度。
大明现有的朝堂中,除了东林党、齐党、楚党、浙党、宣党等派外,像那些无派系的大臣,其实多数是有能力的。
像户部尚书李汝华,礼部尚书黄立极……
怎奈受大环境的影响,使得他们的一些主张,并没有被有效利用起来,说到底,大明文官群体,并非是铁板一块。
风气坏了,朝堂就会乱,继而影响到大明官场。
在大明官场上,怎会有非黑即白的道理,一切都是受局势影响罢了。
不过受朱由校的影响,原有时间线的那种乱,被硬生生的遏制住了,这也使得朝堂上的格局,在发生着改变。
彼时的乾清宫。
“陛下,当前国税局这边,秩序已然明确下来。”
毕自严跟在天子身后,微微欠身道:“针对顺天、天津等府,所辖漕运,推行钞关谋改事,随时都能离京展开。
臣将带领国税局同僚,赶赴这些地方贯彻落实,筹建起相应的衙署。
不过后续若是想继续推进,恐涉及的一应人手……”
“毕卿想要说的,朕心里清楚。”
朱由校停下脚步,转身对毕自严说道:“有关人手的事情,毕卿就不必多想,朕会出面进行解决。
既然国税局的内部秩序,皆已明确,那毕卿就带队离京吧,将先前所定事宜,都扎实的推行下去。
不要有思想压力,做好份内事,比什么都重要。”
“臣领旨!”
毕自严作揖应道:“那臣明日就带队离京,誓要将涉及漕运钞关谋改事,都逐一的落实下来。”
天子所讲之言,叫毕自严生出一股暖流,他心里清楚天子讲这些,就是不想叫他在京牵扯太多风波。
毕竟他所兼领的国税局,本就是天子强硬态度下,才得以特设起来的。
想要叫其发展起来,做好所分辖的职权,那对于精通财政的人才,需求是极大的,如此就必然会另辟蹊径。
“去吧。”
朱由校微微一笑道:“朕就在京城,等着毕卿的好消息,有任何棘手事,可随时向朕呈递密奏。”
“臣领旨!”
毕自严再拜道。
国税局,是朱由校整顿大明财政的利器,这一涉足财政的新兴权力衙署,想要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就必然需要一支专业素养高,表现强劲的人才梯队。
倘若筑基都没有能扎牢,那就别想着以后了,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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