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则文抬起头瞥了这个黑医生一眼,心想这家伙真tm是条变色龙,之前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马上想拜师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陈棋也愣了一下,想到他在非洲两年肯定会比较忙,全世界飞来飞去,现在多一个助手也好,干活的人多了。>
于是点头答应道:“行,你如果有机会就过来吧。”>
“哈,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陈棋嘴巴努了一下:“别感谢了,现在只是找到了病因,你姐夫可还躺着呢。”>
手术室里发出了一阵轻笑声。>
鉴于肠管没有明显缺血坏死,陈棋直接剪开内环口,还纳肠管,等同于放鱼入大海,以免干涸致死。>
然后再缝合了内环口,杜绝腹股沟疝再次发生可能。>
手术非常简单,对外科医生来说,逮住一个腹股沟疝,马上手术缝补一个,效果都是立竿见影的。>
忌讳手术的都是湖涂蛋,万物皆可手术,盘它。>
手术持续不到1小时就解决问题,这让周围的黑医生们一个个在心底里佩服得不得了。>
无论是哪国的医生,大家崇拜技术好,水平高,能看疑难杂症的医生,现在陈棋在他们眼里,简直就跟神人一样。>
从手术室出来,皮埃特已经彻底把自己摆在了“学生兼助手”的位置上,对陈棋那是点头哈腰,热情引导,耐心介绍。>
陈棋这时候其实酒意有点上来了,就想回去美美睡一觉。>
阿德姆夫人看到弟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一把拉住了他,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皮埃特,你姐夫的手术结束了吗?顺利吗?”>
“顺利,非常顺利,这些华国医生果然厉害,这次要不是有他们的帮助,姐夫可就危险了。”>
阿德姆夫人一听,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脸上带着喜悦地问道:>
“那这位陈院长和他助手的劳务费咱们给多少合适?”>
陈棋这台手术讲起来算是飞刀了,因为不在本院,而且是病人方特意请来的,人家非洲老乡这点规矩还是懂的,人情世故全世界都一样。>
皮埃特有点发愁了:>
“姐,我打听过,这位陈院长属于两大国际医学组织的理事,身份非同一般,要知道咱们国家一个理事都没有,根据我在英格兰留学时知道的行情,国际理事做手术,起码都是4、5万美元起步的。”>
“法克,这么贵啊。”>
其实阿德姆家并不穷,做为矿业部的高官,阿德姆家族背后控制着好几座黄金矿,真正吃于家里有矿的那一种。>
无论去哪个国家,都有穷人和富人之分,没有哪个国家真正做到了收入上的公平公正和合理分配。>
但在非洲某些国家,比如塞拉利安,财富却被集中到了少数人手里。>
从世界的角度来讲,是80%的财富被20%的人拥有。>
可在塞拉利安,全国99%的财富,被1%的人拥有。>
用华国的一句谚语,这就属于典型的“穷庙富方丈”,国家再穷,少数人还是富得冒油。>
所以阿德姆家并不穷,有钱,大大滴有钱,可是阿德姆还是舍不得散财,正所谓越有钱的人越小气吧。>
皮埃特一听就提醒道:>
“姐,咱们交好了这位陈医生,未来两年咱们家人的健康可就有了保证,而且我,嘿嘿,我还准备跟着陈医生学习几年外科手术,咱不得交点学费嘛。”>
一听弟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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