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靖珊。
哪怕是圣无双、安云翳等人，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而实际上，那时候的两人，都喜欢对方，只是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而已。
加上苏寒追求武道，所以提前离开了中等星域。
其实并没有什么谁抛弃谁，只是苏寒选择了他所追求的路。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他与柳青瑶走到一起，成为妖龙古帝，站在银河星系最巅峰之后——
苏寒，再也没有回来找过慕靖珊。
之后苏寒意外陨落，元灵掌天，追杀一切与苏寒有关之人。
到了那种时候，苏寒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从这一点来说，苏寒对她，的确是极为愧疚的。
但是，也极为庆幸。
若当初慕靖珊的修为足够，跟苏寒一起前往了上等星域的话，那此刻，恐怕她也活不了。
“苏帝主？”
白虎圣女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苏寒蓦然清醒。
但见四周的人都在望着自己，尤其是慕靖珊。
“想什么呢？”慕靖珊柔声道。
“没什么。”
苏寒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问道：“珊珊，你觉得是白虎圣主好听，还是帝主夫人好听？”
此话一出，整个凤凰大殿，瞬间寂静了下来。
慕靖珊美眸瞪大，不敢相信！
这，真的是苏寒吗？
印象中的苏寒，应该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啊？
就算能说出来，也不应该会是在这种场合啊？
她慕靖珊，从来都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自数千万年前，苏寒离去，她彻底的闭上了心扉，再也没有为任何男人敞开过。
这一世，苏寒归来，两人相认。
慕靖珊再也不会如曾经那般扭捏。
她喜欢苏寒，就要说出来，哪怕是当着无数人的面，她一样不会掩饰她对苏寒的那种爱意。
可苏寒，一直都是大男子主义，在正式场合，从来都是带着威严面具。
说句难听点儿的，从开战直到现在，三大圣朝都不知道，白虎圣朝为什么会这个义无反顾的帮助凤凰帝朝。
凤凰帝主有妻子，而且还不止一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在世人的认知当中，凤凰帝主的妻子，绝对没有慕靖珊！
慕靖珊感觉，自己就像是苏寒的一个情人一样，在凤凰帝朝弱势的时候，要偷偷摸摸，在凤凰帝朝强势的时候，还是要偷偷摸摸。
有必要吗？
但她爱苏寒，她不会因此去计较。
区区一个名分而已，有没有……其实也很在乎。
不光是她，哪怕是白虎圣女等，知晓这些事情的人，都为慕靖珊感到不忿。
所以，白虎圣女才会明里暗里的开口，为慕靖珊找场子。
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找对了！
唰唰唰——
诸多人影，同时转头，目光尽皆聚焦在了慕靖珊的身上。
这位受天下人敬仰，却从来都面不改色的白虎圣主。
于这一瞬，娇靥大红！
本就绝美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动。
“你，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慕靖珊细弱蚊蝇，脑袋都要埋到胸口去了。
之前还那般肆无忌惮的她，此刻却是娇羞的不行。
两者的位置，似乎是颠倒了过来。
“就是想知道答案。”
苏寒静静的看着她，轻声笑道：“你觉得哪个好听，那你就是哪个。”
慕靖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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