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人的诗呢?不是说大人写了一首诗的吗?”
其他百姓听了,连忙问道,“李大人写诗了吗?”
“我听说,李大人可是诗文大才,诗才通天的人。”
“那可要赶紧看看啊。”
“李大人好像喝多了……应该去睡了吧?”
封不疑大手一挥,“那可不行,今,今天这日子,咱们……必须要听这首诗,必须要。”
也幸亏那十二位镇抚使已经提前离去,要不然这时候铁定要收拾这臭小子。
“宋思仁,大人那首诗……你知不知道?”封不疑大喊着问道。
宋思仁也是有点晕头转向,“我哪里有?你问曾世才……曾世才,大人的诗呢?”
曾世才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地“啊?”了一声,然后就又趴了下去。
没办法,过来敬酒的百姓太多了,真扛不住。
最后薛世清摇摇晃晃站起身,“嘿嘿”笑道,“大人的诗……嘿嘿,我昨儿偷偷给拿出来了。”
周围顿时一片叫好声,
“薛大人厉害啊!”
“好,薛大人威武!”
有官员也有百姓,大家都在鼓掌叫好。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大家一起修建大坝,忙里忙外,早已打成了一片。
在所有人的翘首以盼中,
薛世清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拍掉了旁边要伸手的其他人,“小心着点……别给撕坏了,这可是大人的墨宝。”
说着,颤颤悠悠展开了纸,看的其他人是心惊肉跳,生怕他自己把纸给撕碎了。
薛世清晃了晃,终于勉强站直,大声读道,
“茫茫下土兮,乃生九州。山有长岑兮,川有深流。”
“好……”欢呼声四起,大家伙都在拍手。
一些人听得迷迷糊糊,也都跟着一起喊,
“不愧是大人,大人诗才万丈长!”
薛世清伸手下压,微微晃动着身体,继续高声道,
“茫茫下土兮,乃均四方。国有安乂兮,野有封疆。”
“茫茫下土兮,乃歌万年。上有茂功兮,下戴仁天。”
一诗读完,众人纷纷高呼,不少人赶紧倒满了酒,又喝上一大碗。
“这首诗写得好!”
“嗯嗯,写得好!”
“你要不给赏析一二?”
“我怎么赏?大人的诗有差的吗?没有就对了,好就一个字,我还能再多说几次!”
……
这时候,突然有人提议,
“要不,咱们把大人的这首诗,写到文昌碑上吧?”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些喝的头昏脑涨的官员,也都一下子清醒了。
文昌碑还没归位。
怎么写?
而且这种时候提起这件事,是不是成心找茬儿?
封不疑也一下子有点绷不住了。
这件事都已经是他的心病了。
大人在南方辛苦了将近两年,结果因为这一座文昌碑,回去很可能功劳都要折损,想想都憋屈。
其他官员也都是这个想法。
文昌碑本来又不关大人的事,结果偏偏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是恶心人。
百姓们也都愣住了,文昌碑镇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大家伙也都忘了还有文昌碑这件事,一心都在修建大坝和分田上了。
这么冷不丁被人喊一嗓子,还有点发懵。
喊这句话的,是一个读过几年书的百姓。
他见众人都朝他看,顿时有点吓住了,但很快又鼓起勇气,借着酒劲大声嚷嚷着问,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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