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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天神山,根本没有路,全凭元汉指引方向,见山翻山、逢林穿林、遇水过水。所幸众人身手矫健,一日竟也走出三百余里。倘若行程顺利,二十多日后便可抵达天神山。>
而抵达天神山又将怎样,他也不知道,却别无选择,他不能任由冠义祸害无辜。>
于野看向手上的御灵戒。>
果不其然,与六翅金螈相比,噬荆貂更加喜欢灵石,也更加的贪得无厌,此时一道道黑影正在御灵戒中疯狂的争抢撕咬,刚刚扔进去的百块灵石转瞬一扫而光,而一头头噬荆貂依然是意犹未尽而又兴奋贪婪的样子。>
八十头噬荆貂,一次吞噬百块灵石,一个月三千,一年便是三万。啧啧,便是拥有一座灵脉也养不起这群灵兽!>
不过,早间摆脱陷阱,强迫冠义就范,噬荆貂倒是立下大功。>
嗯,有功当赏!>
于野的心头一软,又摸出一把灵石扔入御灵戒。>
而冠义,身为元婴长老,即使鄂安都要敬畏三分的高人,他真的甘心低头认输、乖乖就范?>
于野摇了摇头,翻手摸出一枚功法玉简……>
……>
时光飞快,转眼半个月过去。>
一处山崖之上,数十道人影怔怔四望。>
脚下,乃是数百丈的深渊,一条大河横亘苍茫而滔滔不绝。百丈之外的河水对岸,同样是悬崖峭壁。>
没路了!>
冠义低头俯视片刻,气得一甩袖子,怒道:“元汉,你莫非成心要将我等引入绝地?”>
若是修为无碍,他早已御风而去。而施展不出修为,他便是一个身轻体健的凡人。如今一道小小的断崖,竟然成了难以逾越的天堑。>
“不、不……”>
元汉一边擦拭着满头的汗水,一边查看手中的兽皮,歉疚道:“仅凭族中长辈口述绘就此图,一时难辩分明,也怪我粗心,却绝无恶意……”..>
“元兄!”>
于野拍了拍元汉的手臂,示意他不必自责,转而冲着冠义说道:“冠长老,此地山高林密,途中出错难免,与其迁怒他人,不如设法寻找去路!”>
“哼,悬崖深壑,去路何在?”>
冠义叱呵一声,又讥讽道:“除非你带头跳下去,却怕你没有这个胆子!”>
“哦……”>
于野没有恼怒,往前几步,临崖而立,低头思索。>
赤离、文桂等人急于寻找去路,七嘴八舌道——>
“哎呀,山崖足有三、五百丈之高……”>
“这般跳下去,未必摔死,而伤筋动骨,难以幸免……”>
“若是骨断筋折,无异于死路一条……”>
“不如原路返回……”>
“说得轻巧,来去至少耽搁七八日,途中若有不测,后果更加难料……”>
“两位兄长!”>
于野忽然转过身来,冲着元汉、元夏说道:“陨铁长剑过于沉重,不便攀援,暂且拿来——”>
元汉与元夏没有迟疑,各自交出长剑。>
于野将两把长剑收入戒子,又拿出两把短剑递了过去,然后冲着文桂、赖冕使了个眼色,道:“冠长老逼我跳崖,我当如他所愿——”>
“哎呀,岂能当真……”>
文桂正要阻拦,于野已转身跳下悬崖。>
众人急忙低头观看。>
只见于野跳崖之际,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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