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此?”>
果不其然,有人应声道:“鸿轩堂钱钧……”>
于野踏过洞门之时,他腰间的玉牌再次闪过一道淡淡的光芒。>
洞门的旁边,盘膝坐着一个年轻弟子,有着炼气五层的修为,冲着他好奇打量。>
“守夜值更,不得懈怠!”>
于野丢下一句话,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遵命!”>
年轻男子拱了拱手,神色疑惑。>
那位老气横秋的师兄是谁……>
夜色下,一道人影寻觅往前。>
只见他越过木桥,绕过山崖,拾阶而上,又逐阶而下,途中接连穿过五道洞门,遇到五位值更的弟子,均被他一一糊弄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
石梯的尽头出现一座石亭。>
石亭的左侧为峭壁,右侧为悬崖,就此回头俯瞰,凤翔谷景色如旧。>
而往前看去,则是云雾如海,明月孤悬,茫茫的夜色静谧无边。>
却见那云海之间,突起一道孤峰。>
之所以称为孤峰,因为它远离群山,与凤翔谷相距十余里,便如一道孤独的剑锋耸立在月光之下。>
朱雀台?>
于野的心头忽然有点发沉。>
借助月光看去,山峰像是削去一截,形成一方高高的石台。而石台之上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芒,显然是阵法开启的迹象。不仅于此,石台四周均为峭壁,没有盘山石梯,也未见到能够抵达峰顶的路径。>
确凿无疑,那便是朱雀台>
咣当——>
于野好像听到心头摔在地上的声响,犹自怔怔看着云海之上的孤峰。>
远离群山,独自成峰,四周陡峭如壁,另有阵法的笼罩。敢问,又该如何一把火烧了那朱雀台?>
烧不了!>
朱雀台没有树木,如何纵火?整座山峰为阵法所笼罩,即使能够纵火,也难以动其分毫,更休想毁掉天鸣法筵。>
于野慢慢奔着石亭走去,或许想着看得清楚一些。而他的两眼之中,已透着浓浓的沮丧之色。>
之前想的倒是简单,如今看来更像是痴人说梦。亲临实地查看之后,他终于知道什么是无知与狂妄。>
毁掉天鸣法筵,难如登天……>
“止步——”>
忽然一声叱呵响起。>
于野停下脚步。>
峭壁一侧,竟然有个隐秘的洞口。>
洞口之中,坐着一位男子,二三十岁的模样,炼气八层的修为。他冲着于野打量道:“观雀亭为仙门禁地所在,这位师兄何以不懂规矩而深夜至此?”>
大意了!>
一时过于沮丧,不免疏于防备。>
而一路寻来,接连过了五道关卡,谁想此处依然有人把守,天鸣山的戒备森严可见一斑。>
那座石亭,便是观雀亭?>
误闯禁地,又该如何应付?>
于野突然脸色一沉,不耐烦道:“本人来到此处吹风纳凉,关你何事?”>
“师兄……”>
男子愕然一声,急忙起身道:“小弟也是职责所在,绝无冒犯之意。”>
于野脸色稍缓,不置可否道:“如何称呼呀?”>
“小弟伍柒,敢问师兄……”>
“于某为何不认得你?”>
“于师兄,失敬、失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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