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到位，越来越慌乱，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尽管如此，姜苒也没停下来。
她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
上学的时候，哪怕不会的题，她也要想办法填上去绝不留空白。不作任何挣扎直接放弃，她做不到，虽然有些时候她的挣扎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姜苒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秋容看着姜苒的眼神变化，出言说道，“她眼睛在瞟旁边人的动作。”
“气息也不稳，”黄攀皱着眉头，“ra那一段几乎没出声。”
“全靠一口气吊着她才能跳下来。你看她的表情，太有趣了……”像是会说话一样，将她的心理活动全都表现出来了。
简知垚面无表情的看完了全程，唇角抿得紧了些，更紧了些，最后忍不住闭了闭眼。早知道是这个水平，他觉得他给她的班评级都是太高估她了。
一曲终了，姜苒喘着粗气，面色十分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摆出了最后的ending动作，然后瞬间垮了下来。默了几秒思索了一下打个地洞逃走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丢脸了。
姜苒深呼吸了一口气，面朝镜头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
让你们看了这样垃圾的表演，真是污了你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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