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渔夫帽的奇怪女人。
女人从手机屏幕中抬头,面上戴着蓝色一次性口罩,露出帽檐下笑成了一弯月亮的眼睛。
半个月不见,这一笑,足以让恭律什么闷气都消失了。
简一言进来,反手关门:“现在走么?”
“等等的。”恭律突然生出别扭和心虚的感觉,转回了头,刻意避开她似的:“人太多了。”
“咚咚、咚咚”不停有手指敲击玻璃的声音。
女生们在外面和他打招呼,想让校草回个头。
简一言莞尔。
她站在门后,这个角度外面看不见,说:“坐我这儿来?”
外头的动静,恭律自然知道并习以为常。
他没有坐过去,而是抓了背包站起来,闷闷地说:“走。”
两人远离中,往车站去。
简一言途中摘掉口罩,随手扔进垃圾桶,说:“我以为要进男宿舍找你,你才会见我。”
恭律嘀咕:“说什么呢。”
后头有骑单车的,他下意识搂住女人的肩,往路旁边靠了靠。
等车辆过去再松开手。
简一言:“你们学校的清洁阿姨怎么样了?”
“问她干嘛?”恭律心想问你自己有意思么,笨,还不知道我早就认出你了,随口说:“半个月都没来,听说治病去了。”
她愣:“病?”
恭律“嗯”了声,不动声色慢悠悠说:“治脑子。”
简一言:“……”
哪个憨批造的遥?
-
寒假时光就这么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各科共近百张卷子。
恭律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写卷子等她回来。
她总像现在这样,一身“冰寒冷意”地回家,从玄关开始,边换鞋边问:“写好了么?”
活像一检查作业的老师。
恭律耳朵上别着笔,醉翁喝酒似的歪在地毯上,胳膊底下还垫着抱枕,眼睛看着电视,余光却偷往玄关那边瞄,说:“哪儿能天天写六张卷子啊,我会累死的。”
她走过来,脱外套,看他的眼神将信将疑。
恭律收回眼角余光,若无其事地吹口哨。
简一言把卷子拿起来,发现写得差不多了,笑:“臭小子。”
还忽悠她。
“哎,有没有口德啊。”恭律听见这三字就烦,刷地坐正了抢过试卷,不满道:“你自己说说,上次怎么答应我的。”
上次?
简一言脱掉外套,一边想一边坐进沙发。
恭律把卷子拍到茶几上,不看电视了,两手环胸,看她能想出什么来,结果她思索半天,盘膝坐好眼眸轻眨:“我想起来了。”
简一言勾了勾手指:“是不是说得这个啊——”
等他狐疑靠近,她便立刻倾身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恭律仅仅愣了半秒,反应极快地捞住女人的脖子,不让她退,生生就着这个姿势继续了。
他倒还好。
但简一言不行,还没半分钟就感觉累,只好换了个姿势。
没一会儿,两人分开。
恭律捧着她的脸,手指撩拨着她耳边的头发,呢喃:“还敢不敢叫我臭小子了?”
简一言心脏扑通跳,像锤子打鼓似的,张开嘴呼吸,半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男生按进怀里。
身体突然腾空,她条件反射收紧四肢:“你干嘛?”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男生抱她的姿势,老脸一红。
恭律:“我们换个地方。”
卧室门口,简一言伏在他的肩头想起来什么:“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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