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便会掉下去,不至于摔个粉碎,也会损坏几分。
她顿住脚步,目露轻讽,天师最近身无旁事?做着为人不耻之事,行着偷窃不荣之举,此事此举,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瞠目结舌。
这是我应得的。
不行!千金不卖!燕鲤眉梢一挑,眸光掠过光,凉气幽幽,话语斩钉截铁,她还没见过盗了别人东西却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被盗者面前,冠冕堂皇的说此物归属。
此皮之厚,可与城墙媲美之。
沈折枝又将金钗往外送了送,道:退后。
燕鲤果真退后一步,神情紧绷的看着那金钗,心里似是溺水那般令人窒息。
沈折枝会怎么做?
他能怎么做?
将金钗松开,直直坠入地面而损坏,或者被有心人看见并认出她的身份
不论是哪一种,对于燕鲤来说都是棘手之事。
她面色平静,你想做什么?
这也是本源的缘由,不愿废话浪费时间,燕鲤退后几步停下,视线落到沈折枝那张出色的面容上,见他只是转了头,目视前方。
前方,正是左相与三王爷纠缠打斗之处。
燕鲤呼吸一滞。
半晌他道:去皇陵,金钗还你。
皇陵?燕鲤蹙了眉,好。
那颀长的手指一动,金钗完好无损的收回,被藏进衣袖里,燕鲤看着这一幕,也是极有耐心,沈折枝不会这么简单就把金钗还她,人之常情,怕她反悔。
沈折枝笑了一笑,两日后,相府见。
燕鲤第一反应,便是感觉沈折枝是不是太闲了,身负重职,上有皇帝需扶持,下有百官需管理,左有左相狼子野心,右有敌手虎视眈眈,处着岌岌可危的事,却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这和他的身份实在不协调。
整天跑来相府,莫非是对白绸绾有情?
燕鲤对此起了疑心,抬头一看去,不知何时沈折枝已离她很近,那容色一览无余,如玉般带有质感的下巴微倾,乌发如云,唇边笑容含着无法言喻的雍容华贵,青草旖旎处,在眸底点漆似墨,只一眼看去,眩惑四起,眉心一点纹路蔓延,斜飞眉鬓秀丽似黛,极其漂亮的长指轻轻一点,虚虚的放在燕鲤的肩上,语气娓娓,潺潺而出。
人我先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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