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闪而过的寒光。
可是,站在最后面的思思,勾着晓风的手指,摇来晃去之间,一歪头,恰好撞见张妈妈胆战心惊的眼神。
她回想了一遍夏江对张妈妈说的话。
不对,夏江说错了,夏慕不是不允许任何人擅自接触她跟晓风的饮食起居。
而是,不准任何人擅自接触晓风一人的饮食起居。
因为,晓风在王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夏慕亲自经手。
比如饮食,晓风的一日三餐,都是夏慕一道一道试过后,才会送交给晓风。
有几日夏慕忙,到了用膳的点也不见回府,便会差夏河送来食盒,再由夏江给晓风,全程不会假手他人,都是夏慕的心腹经手。
再比如起居,晓风昏迷那会儿,夏慕决定时刻守在她身边不离身后,晓风的洗漱,除了不方便接触的部位会传唤思思代劳,其他的都是夏慕亲自擦拭。就连水温,都是夏慕试了多次,终于觉得满意了的时候,才会用。
后来晓风醒了,夏慕自觉晓风不会让他近身,便在她的用度上,越发费心。
晓风现在更换的衣服,腰间的配饰,涂抹的胭脂水粉,都是夏慕亲自去店铺里定制采购的。
看得出来,他没有将自己的喜欢强加在晓风身上。
他挑选的东西,都是按照晓风在南国时候穿着打扮的风格来。
要么颜色相近,要么样式相似,总之,不仔细观察研究,不容易发现。
也正是因了这个缘由,晓风直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件东西是她原来的物品了。
这些,思思在王府的这段日子,全都看在眼里。
渐渐地,最开始的羡慕,不知不觉变了味儿,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思思,思思。”
她再回神,眼前是晓风一张放大的脸在晃动。
她一低头,俩人勾着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
“青天白日的,幻想什么呢瞧你,魂都被勾走了。”
晓风还是那么,口无遮拦。
“你处理好没”思思收敛不该有的心思,挽起晓风的手臂,“处理好我们就赶紧走吧,你嘴角有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内伤。”
“没事儿。”晓风偷偷眨眼,双眼有神,对她耳语,“这血是我咬破了一点舌尖逼出来的。艾玛,还好够用。”
“你。”思思不知该给她什么表情作为回应,“这你都想的出来,这么损”
晓风挥了挥手,似是对自己方才的行为也是不敢恭维,“跟别人学的,不值得提倡。”
两人边走边说着悄悄话。
思思歪头间余光瞥到斜后方不急不徐跟着的夏江,忽然想到什么,便问,“夏江早就知道你在做戏”
“嗯呐呗。”晓风给夏江比了个心,“夏江,演技不错哟,配合得相当有默契。棒棒哒。”
“姑娘谬赞了,是姑娘诡计多端,不,足智多谋。”夏江也不知是嘴瓢,还是故意。
不过,冲着他捂嘴偷笑那小样儿,晓风便知道,他多半就是故意的。
“好呀你个夏江,在我们身边短短几日,本姑娘的端庄优雅倒是没学到,思思的毒舌倒是学得有模有样。看我不收拾你”
晓风撸起袖子,追得夏江抱头满回廊跑,边跑边喊,“姑娘可别颠倒黑白了,端庄优雅的是思思姑娘,姑娘你才是毒舌的那个”
“你说清楚,谁是黑,谁是白看我不打你个三天三夜,你个上房揭瓦的小畜生”
晓风的咆哮,响彻整个回廊。
夏慕将饭菜亲自热了,出得厨房,便听到府里有处院落传来若有似无的打闹声。
“王爷,是晓风姑娘跟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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