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可能。”
帝韶眉头皱的更深了，察觉到不对劲。
福福第一句话，她能理解。
司谨死了，他们的确没有可能的。
但是第二句话不对。
她成为天道断绝情根，“就算”司谨死了，他们也没有可能。
为什么会用上就算、也这三个字。
司谨若是死了，他们的确没有机会，那为什么还要再重复一遍？
难不成……
帝韶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福福，他爱我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没头没尾的问题，裴福福嫣然一笑，“当然，只是你们没有可能，明
。白吗？”
果然她没看错人。
帝韶很聪明，非常聪明，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人，不对，是接触过的所有鬼中，最聪明的一个。
“你爱他，我能感受的出来，只是你爱的那个人不完整，懂了吗？”裴福福特意咬重不完整三个字。
“谢谢，我明白了。”帝韶落寞一笑，“真的非常感谢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好了，你也快点回去吧，别让他担心了。”裴福福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帝韶的手背。
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帝韶感受到一阵清凉从手背上传来蔓延至全身，灵魂不在透明，实体了不少。
帝韶冲着裴福福再一次90度鞠躬，带着球球离开。
看着帝韶的灵魂消失在宇宙内，裴福福收起了手中的鸡毛掸子，身旁凭空出现了个黑色旋转的漩涡。
“怎么样？她的回答你满意吗？”裴福福目光看向远方。
旋转的黑色漩涡中，走出一个带着银白色面具的男人。
银白色的半截面具遮住了男子的上半张脸，一双紫色的瞳孔如同紫水晶般闪耀。
男人目光凝视着帝韶消失的地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满意，谢谢您。”
“不用谢，你们这对小情侣也太艰难了。”裴福福感叹着，“爱是什么感觉你还记得吗？”
男人微微摇头，“抱歉，我已经忘了，这个问题，问他比较合适。”
“我期待未来的某一天你与她见面，万一有奇迹呢？”裴福福歪着脑袋，笑意盈盈的看着男人。
“就像您说的，她爱的是在她身边的司谨，我该识趣些，远远看着就好。”男人唇角微微勾起，笑容苦涩。
“爱情果然好麻烦哦，不过我还是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裴福福笑笑转身离去。
男人单膝跪下，右手捂在左胸口处，恭恭敬敬道：“天道司谨恭送守护创世主。”
“都说了，别来这套规矩了，跪来跪去的很麻烦，下次别跪了。”裴福福身影随着声音消失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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