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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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泪水在帝韶眼眶中打转，心脏仿佛被捅破，痛得令人窒息，喘不过气。
“没事，快走吧，走……”凌琪竺双眼缓缓闭上，最后的话语中没有一点怨恨。
帝韶搀扶住凌琪竺往下倒下的身躯，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地上，神情痛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凌琪竺的脸庞上，可惜凌琪竺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小韶……”球球心疼的不知该说什么。
帝韶抬手抹去泪水，拿着长剑没有离开，选择往回走。
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刚走到转角处，就见还在月子期间的赵莹从不远处拿着个大包裹，匆忙的跑过来。
赵莹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包裹塞给帝韶。
“韶韶拿着，这是姨娘这些年攒下的积蓄，这些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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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恨我吧。”帝韶泪水模糊了视线，“你说一句恨我好不好？”语气卑微，几乎是在哀求。
赵莹表情一愣，忽然一笑，“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傻话？”
“你没有做错，错的是太子。”赵莹牵起帝韶满是鲜血的手，“我的韶韶最懂事了，从来不犯错的，姨娘恨谁都不会恨你的。”
“好了，乖，听姨娘的话，快走吧！”赵莹推着帝韶。
帝韶深呼吸一口气，“姨娘，恨我吧，咒我死也没关系的。”
“韶韶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
长剑刺入胸口冰冷的噗嗤声再次响起。
赵莹手颤抖的捂住鲜血直流的胸口，“韶韶，你是不是在怨恨姨娘生了弟弟妹妹，抢走了你的宠爱？”
帝韶撇过头，没有回答，晶莹剔透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对不起啊韶韶，是姨娘不好，如果你早一点跟姨娘说，姨娘可以喝避子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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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莹神情愧疚，任由身体倒下。
身体没有落在冰冷的地面，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帝韶双膝跪地，紧紧的抱住赵莹，“姨娘对不起，我很喜欢弟弟妹妹，只是我没得选择，我真的没得选择，对不起。”
算是在回忆里，她也不想下杀手，但是事已至此，她没得选择。
为了报仇，她必须将这些虚假的一切亲自打破。
“原来不是讨厌啊那就好…”赵莹笑容虚弱，“姨娘信你，走吧，别留在这里了。”
话音还未落下，赵莹手无力的耷拉下来，再也没有了声息……
帝韶放下赵莹的尸体，手拿起剑撑在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
“小韶，停下吧，别杀了，快停下！”球球声音带着哭腔，“我联系了主神，你让主神动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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