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就咬定苏晓晚同志是杀人犯,不光武断,还很幼稚。”
陈震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敢说,她没杀人?”
三爷坚定道,“没有证据,我不随便指控任何人。”
晓晚唇抿成直线,静静的等待赛点。
三爷这一招乍看有些无理,但恰恰把握了最关键一点。
他真的好聪明,真的太聪明了。
“所以呢?”陈震廷无力道。
“所以,司令员必须撤销对她的一切惩罚,道歉就不必了,晓晚没这么小气。”三爷直接化被动为主动,反咬了一口。
陈震廷一时瞠目结舌,斟酌之后道,“冷夜寒,你疯了吗?!苏晓晚的确是个杀人犯,她过去五年的历史你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出来?她会毁掉你的前程,你懂吗?”
三爷双手撑着茶几,附身看沙发上浑圆的怒目,一字一句道,“那就查出来再说,在这之前,麻烦司令员不要再对此事盲目脑补。”
“你个混账!你的前途都不要了?你又想重蹈覆辙是吗?你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你特么知不知道这件事会产生什么后果!”陈震廷一顿臭骂,激动的身躯在沙发上弹了几下。
三爷松开茶几,直立站好,“前途?我的前途需要牺牲一个女人来成全,我特么的还算什么男人?”
晓晚圆圆的眼睛惊讶的瞪大,她痴迷的凝望三爷,他下巴的线条是那么的冷硬,那么的冰冷,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犀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低沉威严,他的态度是那么的强硬。
可是再也没有这一刻,三爷的形象如此的温暖、和煦。
他对陈震廷的大风国境卷残云,留下来给她的是和风细雨。
晓晚很想很想抱住他,大骂几声,你个魂淡啊魂淡!为什么刚才强行把她拉上车的时候不说,还被她咬了一口,不知道他手腕还疼不疼。
陈震廷的嘴巴嗫嚅几下,“你真是疯了!”
三爷恢复冷静,“我没疯,我怕疯的人是司令员你,司令员应该知道,大禹治水采取疏通之术,而不是阻塞,你以为你能瞒我多久?你把晓晚送走,以为我查不出来?既然我是司令员的得意门生,司令员这点都不了解?”
三爷滔滔不绝一席话,说的陈震廷哑口无言。
是,他疏忽了,他低估了三爷,他高估了自己,他把错脉,看错病,所以下了一盘败棋。
“这些话,你留给警察说吧,就算我想放过你,他们恐怕也不会,我不跟你刨根问底,是我惜才爱才,你别太过分。”
陈震廷语气软了,流露出无奈之意。
说到底,能纵容你胡搅蛮缠的,能对你不断让步的,能因你一再更改底线的,不就是因为在乎吗?
三爷颔了颔首,“我会解决好,司令员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晓晚弯腰,恭敬道,“谢谢司令员。”
陈震廷摆摆手。
好好休息?休息个屁!
走出司令部小白楼,晓晚还是垂着脑袋,她走的很慢,很慢。
三爷等了她一下,“怎么了?”
晓晚绞手指头,“三叔儿,我是不是又犯错了?”
三爷闷声道,“嗯。的确犯了错。”
“嗯……我会想办法弥补,那把枪的来源我会查清楚,尽量不给你添麻烦,今天你已经让司令员不开心了。”
三爷打开车门,把晓晚放进去,“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晓晚抓着安全带,“我做事不小心,留下了把柄,会连累你。”
三爷把车开出司令部,深夜的路上没什么车,安静又宽阔,“嗯,算是一个错误。”
晓晚抿唇,“对不起。”
“你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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