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意味幽深的掀了掀薄唇,淡淡的烟草味道灌满了晓晚的呼吸,他大手肆意的奔走,沿着裙子徐徐而上,“这句话,主谓宾搭配的不对。”
三爷一只手绕着她的腿,一只手捏烟,半个身躯靠着沙发,斜视晓晚,恰恰好把晓晚圈在怀里,她逃不掉。
啊嘞?主谓宾?
“啥……意思?”晓晚肠子拧巴成蝴蝶结了!
三爷认真的道,“把宾语和谓语换换位置。”
卧槽!她哪儿知道什么宾语谓语,她只知道主语!
晓晚琢磨一下,黑黝黝的大眼睛骨碌碌打转,“我、下面、给你……吃吧?”
三爷满意的附身,被烟草熏热的唇贴到她的肌肤上,重重的沉迷的一记烫伤了她的肌肤!
“喂!!”
晓晚用力推他,可身上的大男人纹丝不动,三爷身形高大,光是体重就远远胜过晓晚不知道多少,何况定力!
三爷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道,很清新淡雅,有些甜,好像清晨打开窗户后的第一口呼吸,绵润悠长,回味无穷。
所以,三爷又了一下。
“喂!起来!这里是客厅!”
三爷不疾不徐起身,浴求不满的啄啄她的嘴儿,“用的什么香水儿?”
晓晚啊嘞?
“貌似是……什么晨曦淡香水。”晓晚出发前随便喷了点香水,没仔细看牌子。
三爷点头,“以后就用这个吧,在家用,出门别用。”
晓晚:“……我说,这不是重点吧!你赶紧起来!”
三爷一支烟抽了三分之一,发现跟晓晚腻歪比抽烟有意思,便将香烟搭在烟灰缸上慢慢焚烧着,双手全冲她一人攻击,“你刚才说什么了?”
晓晚:“……”
“嗯?”三爷低沉的嗯了声,撩人心扉。
“起来!”
“主谓宾那句,再说一遍。”三爷大大的手掌密密麻麻的点她的肌肤,瓷白的嫩肤被他点的起了红色。
“我……下面给你吃……吧?”晓晚努力回想狗屁的主谓宾,终于说全了。
“好,我吃。”三爷使坏的大手哗啦一掀,纤薄的纱裙被撩起,露出了花边儿的安全裤。
“混蛋!混蛋!你欺负我!我说的下面是面条!”晓晚双手去捂裙子,可是来不及鸟!
三爷已经附身下去,含混不清的声音淹没……
“我喜欢吃的面,是这个。”
你大爷的冷夜寒!
晓晚斜躺在沙发上,脸红的能掐出血做一碗鸭血粉丝汤,玛德,这是客厅啊客厅,虽然……好像佣人都不在。
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各种引人遐想的声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晓晚终于撑不住了,面红耳赤浑身打颤的求饶。
“三叔儿,住……住嘴!”
“冷夜寒!你特么的给我起来!”
“呃!冷夜寒!”
晓晚千呼万唤,某人终于依依不舍的起来了,放下裙边儿,松松肩膀,把小丫头拢到怀里,“怎么了?不舒服?”
晓晚汗滴滴,水儿汪汪,浑身都跟踢了骨头的肉泥似的,赖在某人宽大的怀抱里不想再动弹。
舒服吗?被那么伺候着,能不舒服吗?
晓晚脸儿红扑扑的,嘴巴却逞能,“骗子!骗我!以后不跟你玩儿了!”
“哈哈!”三爷心情大好的笑两声,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红蛇川流不息,力道时而重,时而轻,怀中肉泥成了春水,流淌到他五经八脉。
晓晚裙子湿了一片,嘴巴更是红肿不堪,妹的冷夜寒,哪儿学来的本事?看了多少片儿?
“呸!嘴巴刚……又亲我!呸呸呸!”晓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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