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捏着棉签,小心翼翼的擦掉血迹。
那份温柔,和以前替他包扎伤口的女医生完全不一样,他在部队呆久了,对性别的概念唯独搁晓晚那里比较清晰,可是晓晚哪懂什么温柔。
可是今晚,荒山野岭的半山腰,他狼狈的坐在地上,却瞥见了此生没有体会过的温柔。
血水擦干净,简沫茵抽出纱布,一层一层的帮他包扎,“少校,等下我们一起上飞机,你这样下山太耽误时间了。”
王天星愣怔片刻,“啊?哦!”
简沫茵包扎好伤口,笑中带泪道,“还疼吗?”
王天星看看自己的白色熊掌,“额,呵呵,不疼了。”
简沫茵又处理他的那只手,这只手伤的不是很重,一会儿处理好了。
简沫茵把东西收起来,胜利般道,“我们可以走了。我传个信号让飞机吊咱们上去。”
王天星咧嘴,“简爱,你对你的战友,都这样?”
指的是温柔细心。
简沫茵很摇头,“当然不是了,我只对我想对他好的人好……”瞬间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简沫茵忙改口,“我是说,你是我的领导,你是少校,不是普通士兵!”
王天星吓得抹了一把冷汗,“额呵呵,那就好。”
乖乖,吓死了。
直升飞机垂下一个悬浮的梯子,简沫茵和王天星爬上去,两个人紧紧的贴着彼此,一呼一吸都在空中被放大,梯子上升,爬高,简沫茵哈哈笑。
“少校,你看下面,好看吗?”
王天星低头,看着被他们抛在身后的山峦与河流,晨曦下,很美,很明媚,嘴角也不自然的露出了笑容,“嗯,好看。”
简沫茵意有所指的笑道,“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当伞兵这么好。”
王天星:“……”
女人的大脑都是啥结构?说话怎么东一斧头西一榔头的?
——
三爷放下晓晚,看着熟睡中的丫头,心尖儿都是疼的。
旁边的警卫员低声道,“猎鹰,她没事吧?”
三爷的眼睛冷的能把他给一下子刺死,“你说呢!不会看?”
警卫员吓得一咕叽,哪儿还看啊,“那……那我去指挥大营看看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嗯。”三爷没工夫也没心情跟他扯淡。
一会儿卫生队的人心急火燎的过来了,进来的人是个男医生,以为受伤的是三爷,所以女医生没来。
医生扛着医药箱,进门急切道,“猎鹰,你哪儿受伤了?”
三爷一看是个男医生,当下咬咬牙,单手掐着鼻梁,“女的呢?”
男医生指了指外面,“都忙着呢,伤员不少。”
三爷蹙眉,“东西留下,你出去。”
医生疑惑的憨笑,“猎鹰,我是您的医生,您受伤……”
“老子没受伤,受伤的躺着呢,你特么的瞎?”三爷的火儿啊,都特么一群笨蛋!
肩膀上扛着一杠一星的军医被三爷骂的傻眼儿,他刚才只顾着三爷,哪里看里面了,这会儿恍然大悟,“是,是,我出去。”
人走之后,三爷交代了一声外面的士兵,“看好,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士兵笔直的站好,“是!”
三爷关好帐篷的门,折身回到晓晚身边,一条腿跪下,轻轻的掀开晓晚的裤腿,脚踝肿了一大块,再掀开她的腰身,一片红肿青紫,上衣掀到脖子下面,胸口的有一道伤口,血迹溢出。
三爷眉宇皱成了一个大疙瘩,轻轻的擦拭,涂抹,“傻丫头,都这样了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要男人干什么用?”
——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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