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哼,嫣红的唇,明媚的笑,混杂了看不清的幽深,“人都会变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她丝毫不觉得后半句有什么不妥,反而说的自鸣得意。
陈可欣离开,陈少锐摇了摇纤细的香槟杯,上好的意大利香槟,流淌着异国风情,旖旎了嗅觉和视觉。
呵呵!
果然,没那么简单。
傅思明迅速回魂,仓皇的在宾客中寻找刚才的那抹较弱,但是他看遍了整个宴会厅,走遍了每一个角落,都不见文萱的身影。
晓晚连小宝儿都没来得及搭理,跟着傅思明一起找文萱,玛德完蛋了,以文萱敏感柔弱又自卑的个性,恐怕很难接受刚才的一幕。
文萱万一想多了怎么办?万一不肯原谅或者再也无法接受傅思明怎么办?
万一死心了不肯再和傅思明展望未来怎么办?
晓晚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好想把自己的脑袋打开看看脑子是不是跟着三爷一起走了。
玛德!脑残!
傅思明跑出宴会厅,外面是绿化带,林荫道,马路,视野很开阔,压根没有藏身的地方。
她会去哪儿?
傅思明掏出手机拨打文萱的电话,电话已经提示无法接通。
该死的!
她一定是生气了。
晓晚跟着跑出来,大气不敢喘,“怎么样?”
傅思明摇摇头,“她大概是关机了,或者拒接,电话打不通,文萱一定对我很希望。”
晓晚心里五味杂陈,她拍拍傅思明的手臂,歉疚道,“是我不好,刚才如果我当心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回头我跟文萱解释,一定会解释好的。”
傅思明叹息,摸出戒指盒子,有点酸楚的滋味,流露出声音,“大概是我以前伤害她太深,所以老天不让我这么轻易的得到吧。”
他没把戒指掏出来又塞了回去,压深,反过来宽慰晓晚,“不怪你,刚才我如果不救你,你可能小命就没有了。”
这样的安慰有毛用,她还是心塞的要死。
文萱躲在一台车后面,把自己蜷缩成一圈坐在地上,无助的抱着膝盖低声呜咽,心痛的眼泪滴在晚礼服上,外面的风很冷,吹在身上的寒风都像小小的刀片,赤、裸的手臂没有防护,疼的几近木讷。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句话果然没错,也很残忍。”
陈可欣附身半蹲在她面前,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文萱的肩膀上,为了不让她反抗,用手压住了她的肩头。
身上一热,暖了,文萱茫茫然抬头,隔着水雾泪光,看到是陈可欣。
她擦了擦眼睛,别开头,警惕又排斥的道,“怎么是你?”
陈可欣很温柔的疼惜着她,“是啊,我也想问,怎么是我?这个时候出现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傅先生,不该是我。”
文萱挣扎她的手要把外套给她,“学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可欣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定要避开,晓晚说过……
只是,此时再想到晓晚二字,她的脑神经突然很疼。
陈可欣微微一笑,无害的样子宛然像邻家大姐姐,“文萱,你真傻,真让人心疼,傅先生对晓晚的一往情深,到现在都没改,你却傻傻的付出了这么多。”
她单手撩开她的发丝,看着那道浅褐色的疤痕,“还为了他毁了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最珍贵的容颜,姐姐真替你委屈。”
文萱拂去她的手,压住脸颊,“跟你无关。”
陈可欣手悬空,自然的放下,“你不想跟我说话没关系,我都理解,哎……我们都是傻女人,我爱了夜寒六七年,从大学时代就喜欢他,掏心掏肺,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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