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把你妈大卸八块?你妈不要你爸了,想给你找个新爸爸,也不知道你的土豪老爸能不能好好对你,以后你自己好好的,像你爸那么傻了吧唧对你好的人不多了,知道吗?”
宙斯没有反应,作为一条狗,让他明白比喻句实在太为难他了。
白狐懂,所以她心寒,心酸,甚至心碎。
“我走了,还要训练。”
眼睁睁看着白若初带着狗离开,晓晚总觉自己的像是在跟她告别,就像新年的钟声敲响,要告别过去三百六十五天耳熟能详的年历数字。
不舍,无能为力,眷恋,太多的情绪交叠。
晓晚没骨气的掉泪,也不知道为了她,还是为了不知道躲在哪儿的白松。
有些人,就像刺,扎在皮肤里,不是致命伤,不会见血封喉,可是每次不小心碰到,都会疼的“嘶”一下。
白松是她的一根刺,一碰就疼。
“若初姐,你要幸福!”晓晚突然支开喇叭筒,冲白若初的背影喊了一声。
那道走了十几米远的身影,没有停顿,没有转身,而是扬手挥了挥,像走向坟墓的勇士,为了最后的胜利孤注一掷。
她不能回头,若回头,便是满脸的泪。
她不能回头,选择的是不归路,就算知道下一步是粉身碎骨,也要撑到最后。
——
小宝儿发现自己的被坑了!
爷爷是大骗子,老爸是二骗子,老妈是三骗子,奶奶是四骗子!
一家人全部都是骗子!骗子!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小宝儿小盆友要哭了,奶奶居然带他看京剧!
苍天大地老祖宗啊!小宝儿四岁半人生里,还没体会过被唱戏的虐成渣儿的感觉,今天要阵亡了!
郑汀岚给小宝儿买了一包糖炒栗子,笑盈盈的牵着小家伙的手,哄着,骗着,“你答应过奶奶,只要奶奶给你讲你爸爸小时候的事,你就陪我出来,你可没说不来听戏。”
小宝儿内心好崩溃,赐我一把刀,让我十八年后再做个好汉吧!
宝儿的五脏六腑都在反抗,“我不喜欢听戏。”
京剧豫剧黄梅戏什么的,都是老大妈喜欢的东西,虐待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
郑汀岚把小宝儿按在座椅上,精致的妆容慈眉善目,白净没什么皱纹的手,给他拨开一个栗子,“小宝儿,你从小在国外长大,应该感受一下中国传统文化,京剧是国粹,每一个中国人都要传统,京都人更不能不懂。”
小宝儿好想找个地方练缩骨功。
“呵呵。呵呵呵,我不喜欢。”宝儿的脸蛋儿抽筋,小脚悬空,踢来踢去。
郑汀岚把栗子塞他嘴里,“吃着栗子看戏,你一定喜欢。你不知道吗?京剧是东方歌剧,外国友人访华,都要看戏的。”
小宝儿含着栗子,食之无味,“呵呵呵,那是因为他们不懂外国友人的喜好,外国友人真的喜欢听戏?别开玩笑了好吗?他们是不听不行,每次来都要被迫听戏,还装出一副听得懂听的很开心的样子,怪不得好多人都不愿意访华。”
“小宝儿,这话不能乱说,快呸!”郑汀岚是红色世家的夫人,骨子里很有爱国情怀,小孙子这么诋毁祖国,她容不下。
小宝儿耸耸肩,“那好吧,我不说了。”
郑汀岚继续替他剥栗子,兴致勃勃的解释,“咱们今天听的这场戏,叫做《狸猫换太子》,都是大师出演的。”
小宝儿嘴巴塞得满满的,“什么是狸猫换太子?”
此时,锣鼓喧天,好戏已经开场,舞台上穿着头面的演员出场。头上戴着花翎,身上披着长袍,身边跟着几个士兵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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