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爷面色无波，心里狂风巨浪的呼啸，竟然是这样的……他并不知道。
只是依然记得当年的小丫头冻僵在军区大门外，手里抱着送给他的围巾，小妮子傻傻的等他，让他心肝儿都碎了，小妮子最后倒在他怀里昏迷过去，他至今都记得她的冰凉身子，每每想到都会心疼万分。
可三爷并不知道，晓晚在等他的时候，白松发生了车祸，在雪窝里也昏迷了。
白若初从来没有提过半个字。
程远航“哐”碰了一下三爷的啤酒瓶，继续道，“小松对晓晚感情很深，你别看那小子没正行，他较真起来很吓人。白狐怕他回国后看到晓晚有犯傻，所以干脆骗小松还没找到晓晚，让他留在英国自己好好生活。”
三爷一口一口闷酒，“嗯。”
程远航说完小松的事儿，接着道，“呵呵，我特么的把小松当我小舅子，真特么的讽刺。”
三爷揽住他的肩膀，“程子，先冷静两天，女人都是这性格，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说不行明天就变了。”
程远航鼻子酸的难受，不想哭的，最后还是没忍住，“操！老子好些年没哭过了。”
——
晓晚气呼呼追上白若初，破口大骂，“你特么的给我站住！”
白若初一只手拉开车门，人还没上车被晓晚给喊住了，白若初哐当把门推上，“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你还跟过来干什么？”
晓晚气不过，小拳头冲白若初的脸招呼过去！
“嘭！啪！”
她出拳速度快，白若初的反应速度也很快，她拳头出去，白狐的胳挡下来，眨眼之前纤细的手臂被她拽在手心。
“晓晚，你功夫厉害，我的也不差，你跟我较量占不到便宜。”白若初眼圈很红，说话的声音有点哭腔。
晓晚抿唇将手缩回来，用力一甩，“白狐，为了钱，你连自己都能出卖，你还有什么东西不卖的！”
白若初扯平军装，英姿勃发的军装瑟瑟生风，身后不远处飘扬的五星红旗在她头顶上方飞扬，然而这一刻却是那样的讽刺。
“对，我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因为我还有东西可以出卖，我有让人购买的资本，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么好的条件，对吗？”
晓晚咯吱咯吱咬牙，“不要脸！我发现我都不认识你了，白若初。”
她咯咯笑，长臂环绕在胸前，手臂压住胸口，身材的曲线呈现一道饱满的弧度，“或者是你单方面的意思，你压根就不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了解吗？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生活的环境就是注定我是这样的人。”
“不要脸！”晓晚肚子里黄段子不少，粗话也不少，但是面对白狐，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骂的很舒服吗？对，我就是不要脸，我的不要脸能给我换来想要的生活，我愿意。还有，这个时候你们应该去看看他，被甩了之后心情一定很不好，千万把他看好了，别让他自寻短见。”
“你放心！为你这种女人不值当！”
“那最好了。”
白狐打开车门钻进去，旋转车钥匙，涂抹了绿色油彩的军区呼啸远走。
车子开出军区大门，白若初方向一转，直接上了高架桥。
心——好痛！
比想象中的还要痛！痛的抽筋。
“混蛋！！你个混蛋！滚！滚啊！！”晓晚冲白若初离开的方向大吼小叫，然而没有任何卵用。
白若初做的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至少这一点晓晚很清楚。
骂完白狐，晓晚一把胡乱擦掉脸上的泪，走去了程远航的宿舍，三叔儿一定在安慰他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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