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小丫头很乖的用他的腿当枕头,下巴垫在上面,小小的人儿,可爱极了。
大手撤掉她的内搭,三爷的眼神一片肃杀,晓晚后背不光有今天的伤,还有没消退的旧伤,看淤青至少过了一天了,她竟然一声不响!
臭丫头!
“上次我去巷子找你,你特么的就被风打伤了吧?”
听听,语气很不善良啊,憋着好大的火儿呢。
晓晚脑子一热,我擦!她给忘了,她居然把旧伤给忘了!我勒个去!
“还好还好,一点点皮外伤而已,不碍事儿的,不碍事!”
三爷粗粝的手指摩擦她背上的淤青,那脸冷的啊……直接能当冰块来个冷敷。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特么的是你的男人,你瞒着我?你想死。”语言攻击虽然猛,但三爷的手却温柔细腻毫不含糊。
沾了点活血化瘀的药水,慢慢儿涂抹,擦匀,吸收,三爷这心疼的厉害。
晓晚舒服的闭着眼睛,“我不想让你分心,关心则乱,我不能因为自己给你拖后腿。”
三爷个她涂了后背,大力将晓晚翻过来斜躺在怀里,还有一些残余药水的手擦擦她的脑门儿,“你特么是不是傻?”
“一孕傻三年,我就是傻。”她小嘴儿翘的老高,挤眉弄眼的磕碜他。
三爷眸子顺着她下三路瞅,“又有了?”
“卧槽!什么时候有了?”
三爷烫人的手掌贴着晓晚的肚子往下滑,“没有?小宝儿都四岁了,你哪儿来的傻三年?”
晓晚小腹一热,从他掌心传来的热量滚滚的冲进她的皮肤,热热的,暧昧的,勾人的。
晓晚喉咙干涩,不受控制的吞咽口水,小手儿覆盖三爷的大手不让他继续延伸,“流氓!赶紧给我涂药,我是伤员,伤员要优先被照顾。”
三爷最长的中指溜边儿擦她的裤沿儿,再往下就进丛林了,“前面也受伤了吧?”
“嗯,废话不是?你被挂在摩托车上试试?皮都蹭掉了。”晓晚扒开他的大手,玛德,什么时候都不忘那档子事儿,老狐狸!
“我看看。”
“等下!这个……回房间再看吧,客厅不太方便。”
灯光那么亮,四周也没有遮挡,三爷你承受力好强!
“废什么话,检查伤口还分场合?家里没人,手给老子拿开。”三爷的暴脾气也是没谁了,说一不二,说做就做。
回卧房?路上耽误事儿!
晓晚护着胸口,“呵呵呵,三叔儿,我有点不好意思。”
“矫情!儿子都给我生了,不好意思个球,手拿开,客厅灯光亮,看得清楚,老子好几天没捞着了,你受了伤不能吃,还不给看?”
三爷话音未落,大手已经开始行动,三下五除二……额,搞定!
晓晚嗷嗷乱叫,“冷夜寒你个大混蛋啊!”
在客厅直接给她剥虾壳。混蛋!混蛋!
“别动,皮破了,这儿有淤青,下面红了,这里……”三爷不动声色的在她受伤的地方摩挲,手指头跟烟头似的,所到之处都是热辣辣的触感,比火苗更灼人,比洛铁更刻骨。
晓晚一热,一颤,流水儿了……
冷三爷感觉到她的呼吸节奏在加快,轻哼出一声淡淡的笑,笑的极其腹黑,极其流、氓,“想了吧?”
晓晚“哐”砸他的腿,劲儿很大,“混蛋!我伤着呢!你特么的正经点。”
“天地人和的大事,老子很正经。”
“靠!涂药,等我好了再说。赶紧的。”
三爷忍了忍自己的反应,行吧,他憋着,谁让丫头受伤了呢?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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