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足够的空间,让他看清楚,晓晚的脸红的能挤出鲜血。
眼睛雾蒙蒙的望着房顶,艰难的发出一行字,“好……好了吗?”
大约是羞惭的厉害,小女人声音都染上了一股一股抓心抓肺的温柔,似诉,似娇,似撩。
三爷目光之内的美好风景已经足以逼人破功,偏偏踏马的女人还要用声音挑战他仅存的坚守。
“别说话!老子在检查!”
唔?!
晓晚赶紧把嘴巴给闭住了,尼玛,刚才某大叔的声音,乖乖,再不让他吃点荤菜会不会憋出前列腺隐疾?
的确是伤着了,伤的不轻,三爷捏了消毒棉球,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让自己的破功,“忍着点,我给你消消毒,是外伤,但是不在最关键的地方。”
晓晚点点下巴,“那、那你轻点啊。”
“嗯。”
三爷弯下腰,手指轻轻的、轻轻的用棉球擦拭伤口——
“啊!!”
他手指刚刚碰到伤口的位置,轻轻的一下子,晓晚瞬间鬼哭狼嚎的尖叫一声,比杀猪还凄惨的尖叫……
随着一声尖叫,晓晚还触电般的把腿给闭上了,三爷的手……额,夹在中间。
好尼玛尴尬。
三爷额头一层冷汗,“操!有那么夸张?”
晓晚:“……呵呵,我……紧张,尖叫可以释放紧张情绪,三叔儿你多担待啊。”
操!
三爷绷着脸,单手撑着她的腿,“消了毒才好得快,忍一忍,好歹是军人,这点苦都吃不消了?”
晓晚咧嘴,红唇齿白,“三叔儿,我现在不是军人,我只是军人的女人。”
她一说,三爷的心都跟着软了,粗哑着嗓子道,“我知道,军人的女人也得忍着,别叫了。”
我擦!
这话说的。
三爷再度将棉签覆上去,轻的不能再轻的擦了擦伤口,他的动作哪里是在消毒,他丫的就是在伺候王母娘娘。
“呃!”
晓晚浑身一颤,被他按着的腿一个激灵,弹了弹,喉咙里艰难晦涩的挤出一声情意绵绵的字儿。
这一声呃,效果堪比定时炸弹。
三爷后背汗涔涔,“又怎么了?老子都还没碰,又疼?”
晓晚嘿嘿嘿,把粉唇一抿,“不是……刚才那一下挺舒服。”
三爷:“……”
他的轻柔慢搓,能不舒服吗?如果不是受了伤,她一定叫的更欢实。
行吧,三爷知道她的兴奋点了,原来她喜欢这种方式,行,等她好了,他好好给她。
漫长的拉锯战消毒涂药终于在两人都汗流浃背之后结束。
三爷擦拭干净手上的药水和血水,从病房衣柜里找了套睡衣,“换上。”
晓晚艰难的抽了抽嘴巴,“啊……可是我没有里面的?”
靠之,又要真空吗?
三爷哗啦啦把病号服抖开,眼神儿光般扫过晓晚的受伤位置,“你伤成这样,还特么想穿什么?让你套上裤子就不错了。”
晓晚歪嘴儿,明亮的眼睛闪闪发光,“那你帮我穿。”
“嗯。”
三爷附身坐好,伺候姑奶奶似的把人扶起来,“能坐吗?”
晓晚可怜兮兮的撇嘴,“不能,可疼了。”
三爷:“……”
行吧,她是病人,三爷让着她,大手一顶,把晓晚悬空在自己的怀里,接着——
撕拉!
撕拉!
几下子把晓晚的布条给扯了个干净,乖乖,效率!
昨晚上要是有这效率,她早挂了。
三爷亲自给晓晚穿了病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