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种,女人,你有种!”
“有种的是你,我可没有,我是女的。”
“五年,你胆子大了,呵,你胆子果然大了!”
可不是嘛?她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胆子够大,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妞儿手心攥着残破的花瓣,胸腔徒然空了一下,她走到他跟前,将手中残破的花瓣塞入他军装上面的口袋里,“三叔儿,花自漂零水自流,顺其自然不必强求。多大的人了,何必过的太纠结呢?”
“你再说一句!”
“累了不说了,三叔儿晚安,回见。”
她笑了,笑容很美,属于二十多岁女子娴雅又娇媚的美。
从他视野中走开,苏小妞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关上车门的片刻,刚才鼓起来的所有力气和骄傲一下子倒塌下来,轰隆一声碎成了无数片。
双手扶着方向盘将脸埋进双臂之间,鼻子酸的差点飙泪。
五年啊,她以为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好,可是她失败了。
她爱他!爱的要窒息,要发疯,要粉身碎骨。
是啊,花自漂零水自流,可他是否知道,那后面衔接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三爷紧紧攥着拳头,手中一朵蔷薇花被他揉的滴下深红色的汁液,像血一样红的液体侵蚀了他的掌心。
他等了五年,盼了五年,就这个结果?
呵!
他不服!他不接受这个结果!绝对不!
三爷靠着墙壁倚了一片蔷薇花,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吮了一口,猩红的火光,白色的雾气,乌黑的脸庞。
在夜色中构成了一副名为寂寥的画作。
妞儿的车开出别墅一百多米,手机响了。
看到上面的数字,妞儿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冰凉冷静,与刚才判若两人。
“想说什么?”娴熟的英文,发音很标准。
那端有声音传来,说了一句什么。
妞儿冷笑,嘴角倾斜的骂了句粗话,“急什么?!我需要时间……我会尽快!”
那端又说了句什么,妞儿突然怒了,“尽快!就是尽快,再废话给我滚!”
啪嗒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席上,妞儿“哐”一把锤打方向盘,“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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