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看到了…无尽的悲凉，心酸，愤怒，不甘，和一种哪怕自身消散也无法淡化半点的执念！那执念…是红色的，血的猩红！
仿佛是血海中漂泊着的，一具具不肯瞑目的尸骨，仿佛是尸山中弥漫着的，一缕缕岁月都无法抹去的血腥！
这时老者老目中多了几分不舍，他深深的看着余越，似乎要将余越的样子永远记住一般。随后，他抱拳，对余越行礼，礼一落下，便真正的如同一缕游魂一般消散，似乎他从来不曾出现过，又似乎…余越这一路，只是自己走来而已。
余越呆在那儿良久，不远处…是不知什么发出的忽明忽暗的光，他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想着老者游魂消散的最后一刻，游魂…也会流泪吗…
那个老者到底是谁，为何…看到他最后落下的那一滴泪…痛，心里痛。
也就是这时，他才看清楚老者将他带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里仿若如同宇宙的尽头，放眼…依旧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
但他眼前则是一个类似于黑洞的漩涡，仿若能将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掉。
至于余越看到的发光体在随着漩涡缓缓转动，那分明是无数甲胄碎片！即便过了不知多少岁月，即便被那漩涡拉扯着，它们依旧残余着淡淡的宝光。
若是之前，恐怕不知胜过余越的天主级甲胄多少。从这儿也能看得出来，曾经将它们穿在身上，征战四方的存在，有多么强大。
一打开灵仆空间，还有三叉戟之间对外界的感应，犼仿佛愣了一下，但随后声音急不可耐的响起。
“余越，余爷，主上，特良的爸爸！您能不能别作死？这地方不是现在的你能来的啊！”犼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余越听得出来，现在犼心里的恐惧…恐怕只弱于面对着龙神的时候的恐惧！
三头蛟似乎也是有点怵：“殿下，此处有一股强大到甚至整个灵界都无法抵御的力量，殿下还是循序渐进，缓而图之。”
“连你们两个都怂了？”
余越点了根烟，其实这地方甚至连空气都没有更别说天地灵气了。但物理这块的知识…确实不足以囊括这个世界的奇妙，比如…烟是怎么点着的，声音是怎么传播的。
但这些都不是他余老四该考虑的事儿，特喵的修士木的翅膀不照样御空而行？异界，爱因斯坦说了不算。
“那…我倒是要看看，这能让整个灵界都无法抵御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余越眉毛一挑，头也不回的直接冲进了那漩涡之中。怕吗？老实说，腿有点软。但退吗？不能退！这时候，真相，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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